怪，带着些怀念和感伤。
宁清看到她这眼神，心疼莫名一跳，孟婆那模样，怎么好像是认得她一般。
她正思忖着，便听孟婆终于缓缓开口，“该是我谢你才是，若不是你，我如今还被那魔气操控，浑浑噩噩。”
孟婆的声音比之前又清朗了一些，微沉磁性，仿若陈年的老酒。
“能帮到上神，是晚辈的荣幸。”宁清抛去心头古怪的感觉，依旧客套而有礼地回道。
“你既救了我，我自然要送你谢礼的。”孟婆话锋一转，忽然说道。
宁清却是一愣，下意识便问道：“上神客气了，不知您要送我什么谢礼？”
许是脸皮厚得久了，她如今连推托之词都懒得说了。本来吗，她付出那么大代价救了孟婆，自然要拿回些利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