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民他们大摇大摆地进来了。
这是个建筑特殊的大殿样的建筑物,墙上供奉着说不出名的佛像,细看下写着黄大仙道观,左边有个盘着的巨龙。
巨龙昂首挺胸,蜿蜒着的有十几米,张牙舞爪,鳞甲清晰,看着霸气无比。
沈久远眼见周围有布匹做的屏障,好奇地看了看,忍不住大声问:“老六,里面都是好东西吧,都有什么宝贝,咱斗了这么多年了,亮出来看看啊。”
姜子民一直盯着刘星赫,省得这家伙随时反水了,人家反水倒也正常,刘猛是他老爹呢。
刘猛独自一人走到了二楼平台围栏那,露了下模样,然后躲到了柱子后面,再说话时已经到了另一根大柱子后面,狞笑道:“手下败将,沈久远你本来可以遁走他乡的,非得阴魂不散,上门找死。”
沈久远冲他点了头,万分纳闷地说:“你有企业,不缺钱,一个劲和我较劲,那我看看都有什么好东西了。”
他也不等刘猛说什么,挥刀砍了旁边的布帘子,再接着把周围的全都砍开了:一尊尊虎骨和东北虎标本整齐地排列在一起,再往西边看,是几百个棕熊和其他动物的。
光是这些就得价值几千万了。
别忘了,在漫长的冬季里,这些东西这么冻着能保鲜,和活着的价值基本一样的。
沈久远不由地咂舌道:“黑狐老鬼,还开什么林都啊,一年弄这么多,都能花到你死了。”
就算是刘星赫,也是看呆了,没想到老东归的人实力这么强大。
刘猛爽朗地笑了笑:“放屁,老子就这点财富的话,不是白玩了吗,小崽子比这些这些值钱,没有了他,山里好东西都是我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姜子民不服地问:“那防火也是你们干的?和大树什么关系啊,丧尽天良。”
他这话一出口,刘星赫气得脸色发抖,显然是酝酿很长时间了,一下子大义灭亲地骂了起来:“爸,你这是断子绝孙的卑鄙手段,差点都把我烧死了,你平时的仁义道德呢……”
他历数着刘猛平时干过的事,真就不知道连防火的事都干,本来寻思他贪婪野生动物和林业资源,是为了企业发展,是为了工人谋生,没想到事情做得这么绝。
话语间,他把刘猛这些老东归大佬暗中操纵事业发展的事和盘托出,然后慢慢地举起了猎枪,向姜子民示意说:“这么长时间了,没人知道我一直在犹豫,子民,我人品和本事都不如你大,现在想清楚了,准备和他一刀两断……”
沈久远在旁边感动地说:“刘总不亏是有识之士,年轻企业家,懂法守法,老六这么干下去,咱不抓他,早晚的事。”
这家伙语重心长地说着,刘星赫态度更坚决了,举着的猎枪慢慢朝着上面柱子旁边瞄去。
就在他准备扣动扳机的瞬间,贾仁鹏从东边楼梯那跳了出来,这家伙一把快枪在手,看样随时准备动手。
这时,只听砰的一声!
刘猛开枪了,他手里自制的手枪正冒着幽幽的硝烟。
他一枪打中了刘星赫的肩膀,刘星赫捂着伤口,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姜子民一看他真弃暗投明了,果断地站在了他跟前,枪口对准了刘猛的方向,大声地警告:“有本事冲我来。”
沈久远躲在了旁边大龙头旁边,枪口也是对准了贾仁鹏,然后大声骂道:“姓贾的,有本事你过来。”
丁凡简直吓傻了,一下子跟在了沈久远的旁边,口气着急地说:“老沈,咱还能出去吗,这些都是杀手……”
沈久远想起了当年的较量,那时候就不是人家的对手,没好气地回了句:“比杀手厉害多了,你要是认怂,能剜了你的心脏泡酒,还得叫你当面看着。”
丁凡吓得吐了吐舌头,不由地看向了古堡外面,紧张下实话实说了:“我根本没和宋小姐上-床,什么爱情啊,老子奔着大山的财富来了的,你说我要是开车,能跑出去吧?”
沈久远低声说:“放屁,待着你的,省得现场成了冤鬼。”
他判断得没错,贾仁鹏指了指刘猛的位置,虚张声势地喊了一声,手一扬,就像随手扔东西似的,一连串的自制手雷扔出来了,爆炸声响起,炸得沈久远拽过来丁凡,一下子趴在了龙头上。
丁凡比他胆小多了,一下子窜到了龙脊梁上,胆怯地指着东边,叫沈久远还手啊。
贾仁鹏早就变了模样,阴险狠毒的叫人觉得陌生无比。
姜子民一直观察着他们,他躲在了佛像后面,眼睛丝毫没闲着,一旦刘猛他们开枪,他必定先开火。
忽然时间,他感觉地上发生了震动,似乎古堡也跟着动了起来,正四处看发生了什么事,只见那个银色的巨龙慢慢地动了起来。
它动的速度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把丁凡死死地卷住了,老丁惊吓得要死,直接叫起了刘星赫的名字。
沈久远眼前就是睁开眼的龙头,这家伙也就是惊奇了几分钟,马上不服气地嘀咕着“老子鬼神不怕”,嘴里说着,一跃而起,就准备救出来丁凡。
丁凡吓得浑身发抖,筛糠一般。
沈久远判断错了,他动的手一松手,银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