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的祸害,已经是过街老鼠,迟早要被群起而杀之,你跟着他,到底有什么好的。!”
虞樽酒道:“孩子大了,不能永远在你身边吧,冰导师,想开点。”
“你给我闭嘴!”冰慕雪脸色红涨,大骂了一句。
虞樽酒惊的酒壶差点掉了下来,小声嘟囔道:“一把年纪了,脾气还这么辣,当真是奇哉怪哉!”
他这么插科打诨,慕洗尘想笑,却极力忍着,差点被憋出内伤。
百里红樱央求道:“师傅,你就依了徒儿这回吧。”
冰慕雪看她的表情,央求中极为坚毅,恐怕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自己的徒弟,自己了解,百里红樱认定的事,百死无悔。
她有些伤感:“红樱,自你父亲将你送到浩然书院,我记得,那会你才七八岁吧。”
百里红樱也有些泪目,抽泣起来。
“十几年了,我待你如亲生女儿,你向来是争气的,可这回,你真的让师傅失望了。”
“师傅,是徒儿对不起你。”百里红樱破防了,眼泪滴答掉落下来。
慕洗尘顺手将他揽在怀里。
冰慕雪见状,脸上的怒意更加深沉,可面对百里红樱又无可奈何。
虞樽酒左右瞄了一下,痛斥:“慕洗尘,我将你收入门下,你就是这样对待为师么?”
慕洗尘舔了舔嘴唇,配合他逼真的愤怒:“徒儿是被冤枉的。”
“谁能证明?”虞樽酒大喝。
自然是没人可以证明,不然他为什么要逃呢,笑着摇头。
“那你是承认了?”虞樽酒大声的问道。
慕洗尘道:“当然是不认,我慕洗尘顶天立地,从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什么,你们认为我是罪人,便这样认为好了,多说无益。”
“怎么嘴这么硬。”虞樽酒道。
慕洗尘笑道:“是非曲折,时间总能证明。”
“你说什么?时间能证明?”
虞樽酒厉声道:“好,那就让时间来证明。”
“不过,我可有一条,就算你死了,百里红樱必须要活着。”
话锋转的太快,冰慕雪惊愕,抬头对他怒目而视。
虞樽酒道:“你来不就是送送你徒弟嘛,总板着脸干嘛。”
“虞樽酒,你,你简直就是个糊涂蛋……”冰慕雪气急,变得语无伦次。
虞樽酒道:“在这耽误久了,院首可就快找来了,冰导师,还有许多话要说么?”
百里红樱看着冰慕雪:“师傅,您想骂,就骂出来吧。”
冰慕雪背过身子,浑身发抖,低沉一句:“滚,你以后再也不是……”
她没有说完,停了下来,虞樽酒招手,让他二人赶紧离去。
……
须弥山的一个隐秘处,黑衣黑袍的人眼中流露出一丝痛苦。
“青鸿啊,你是我培养出来,最好的引路人,别怪我。”
“我只能牺牲你来嫁祸慕洗尘。”
他望着天空,心中惆怅:“本来还有别的办法,可惜,你妹妹跟翻云教勾搭在一起。”
“我引劫者与翻云教互不知身份,她搅进来了,迟早会暴露你我的身份,所以,青鸿啊,别怪我。”
沉默片刻后,黑衣人消失在了须弥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