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内部,吴强又犯了愁。这怎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死的女子名叫夏天,她父亲是警局局长夏启天,这可是吴强的顶头上司,案子要是破不了,恐怕自己也得卷铺盖走人!吴强思来想去,决定将此事交给李成俊去办。
刚经历丧女之痛的夏启天着手准备女儿的葬礼,他看着身边蹦蹦跳跳的外孙子,不由得掉下了眼泪。外孙子才刚刚三岁,就失去了母亲,这以后可怎么办啊。三岁的小糖果,围绕着正在掉眼泪的外公,一圈一圈的绕着,他还不知道失去母亲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夏天是一位单亲妈妈,刚生下小糖果就和丈夫离了婚。
县医院内,经历了一场手术的李成俊醒了过来。宋舞坐在病床前咔嚓咔嚓的吃着苹果,看到儿子醒了,并没有感到开心。
“醒了?命挺大。”宋舞看着李成俊说道。
李成俊并没有回应。“我这么忙,还得来看着你这小兔崽子,真不让人省心。”宋舞继续说。
病房的门被推开,西装革履的李成勋拎着果篮,走了进来。
“成俊醒了,真是万幸。”李成勋看着已经醒来的李成俊,欣慰的笑了笑。
“哟,成勋来了,快坐快坐,今天累不累呀。”宋舞看到成勋,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她急忙起身,结果成勋手里的果篮,陪着笑脸说。
“没事的,妈妈,我不累。”成勋道。
“成俊啊,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跟哥哥说。”成勋摸着成俊的头,心疼地说。
“没事,哥。”成俊虚弱的摇摇头。
“要不,我说啊,成俊就别做警察了,整天惹麻烦,这次还差点把命搭进去。咱们家里人,各个有钱有势,养得起你。”宋舞在一边讽刺地说。
李成俊恶狠狠的瞪着宋舞。
“妈,做警察是成俊的梦想,您就别这样打击他了,这不是还有我吗,我能保护好他。”李成勋说道。
“你能护他一辈子啊。”宋舞毫不让步。说罢,她踩着高跟鞋,瞪了一眼李成俊,离开了病房,把门一摔。
“成俊,你乖乖躺着,哥去看看妈妈。”李成勋又摸了摸李成俊的头,紧随着宋舞的脚步,走出病房。
躺在病床上的李成俊擦了擦眼泪,强迫自己进入梦乡。
医院二楼,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推着一个小推车,走到一间病房前。
“慢着,你们是干嘛的?”胖警官拦住了几人。
“警官,我们是来给郑长换药的,这是新开的药单,警官过目。”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将推车里的药单拿给胖警官。
男人将拿着针管的右手背到身后,如恶狼盯着食物一样盯着胖警官,胖警官正专心地看着药单,并没有注意周围的情况,男人找准了时机,迅速将针扎到了胖警官的颈动脉,针管中的药推进,胖警官很快昏迷了过去。
男人跟身边的人眼神示意,三个人推开了病房的门,将刚刚醒过来的郑长按回病床上。
“你们,你们是谁?”郑长惊慌地说。
“我们是谁?”四十多岁的男人缓慢的走到郑长跟前,摘下了口罩。
“白,白老板!”郑长看着眼前的白松,不禁颤抖起来。
“你杀了我的女儿,今天,你也得死在这。”白松拿出一把刀,向郑长此刺过去。
“等下……等下。”郑长急忙叫停。“杀害您女儿的,真的不是我!”郑长几乎是哭着说。
“就算不是你,你也绑架了我女儿,你为什么要绑架我女儿,是谁指使你的?”白松迟疑了一下,问道。
“许木,那人叫许木!我记得,他让我帮他把白恩绑回来,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他做。对,凶手一定是许木!”郑长快速地说着。
白松大脑飞快地运转着,看着眼前被吓得尿了裤子的郑长,他想,郑长确实没有杀害自己女儿的胆子,他在自己都性命不保的情况下,还坚持说许木是凶手,恐怕这件事情是真的。“行,我姑且相信你一次,谅你也不敢骗我。”白松将刀收了回去,示意其他三个人放开郑长,几人离开了病房,郑长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庆幸自己逃过了一劫,但他的内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走出病房的白松若有所思,这许木的名字听着怎么会如此耳熟?好像,他确实接触过这个人,不过这个人现在在哪里?为什么要杀害自己的女儿?
经历了一场绑架的宋敏,此时正在和自己的母亲收拾着行李。“女儿啊,回院里住吧,这外面终究是太危险了。”宋敏的母亲心疼的抱抱宋敏,她这个可怜的女儿,生性要强,什么事情都要自己扛,要不是这件事情上了新闻被她看到,宋敏根本不会将这件事情告诉她。
正叠着衣服的宋敏停下手中的动作,也抱了抱母亲:“妈妈,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让你担心的。不过,我得去看看李成俊警官,这次要是没有他,您恐怕就真的见不到我了。”
“好,记得买点东西送过去。”母亲拍拍宋敏的头。
宋敏简单的买了些水果,到了病房前,宋敏礼貌的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此时的李成俊正在地上,推着点滴架子,活动着身体。
“呀,你来了,还带什么东西,快坐。”李成俊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