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守业带着手下走了过来,看到居然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站在原地拍了拍手。
“丫头,你是谁?”
梁守业声音居然变得柔和下来,最重要的是那眼神里的邪光一下子就让站在一旁的冯世钊心里不爽。
这人的眼光看起来就不像是正经人。
“我叫葡萄。”
葡萄拍了拍手把袖子挽起来,立刻露出了她那白玉一般的胳膊。
冯世钊急忙上前,略微有些强壮的身体挡在了葡萄面前。
“这位公子,这是我妹妹。”
“有什么事儿你冲着我来。”
梁守业一听这话哈哈大笑,眼神淫邪的盯着葡萄,又看了看冯世钊。
“没想到今天还真是大有收获,在这里居然能碰到如此粉雕玉琢的小女娃和小男娃儿。
这位小哥,你可是长得不赖呀,别看晒得有点黑,但是长得也算是玉树临风。
看看这一身粗布的衣裳,待在破庙里,你和你妹妹的日子不好过。
那个老头是你爷爷吧?”
“是!”
“既然如此,本公子开恩以后你和你妹妹,你爷爷跟着本公子吧。
以后你们就能跟着本公子吃香的喝辣的。”
“我们不跟着你们。”
冯士钊就算没见过什么世面,但是一看对方这眼神就知道对方绝对不是什么好人,把他们带回去能是好意才怪了。
“哈哈哈,你以为我这是征求你的意见,我告诉你,爷要一个人还用跟你商量?
来人给我把他们两个带过去。”
“把这个姘头和那一对野种给我直接原地埋了。”
梁守业异常嚣张的,一挥手跟随他的十几个手下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当然跟着这位梁公子没少为非作歹,帮着这个梁公子干了不少坏事儿。
欺男霸女的事情他们常常干。
这个梁公子男女通吃。
尤其喜欢玩儿一些别样的花样。
这些年死在这个梁公子手里的男男女女,可是又不少。
尤其是男童和女童。
此人尤其嗜好这个。
刚才被摁在地上的男子不知道是凭着一腔孤勇用力挣脱开了两个摁着他的人,一头撞向了梁守业。
嘴里喊着。
“你们快跑!”
“快跑!”
显然男人想抓住梁守业,用梁守业做威胁来给自己的妻子和儿女争取逃跑的机会。
不过男人高估了自己。
他扑向梁守业的时候,被旁边的大汉一脚踹倒在地。
接着两个人上前对他拳打脚踢。
而许如月已经冲了上去,想要解救自己的丈夫,也被旁边的男人拉到了一旁。
梁守业得意洋洋的看着地下挨揍的男人,嚣张的对其他人挥了挥手,
“走吧。居然还想抓我?
也不看一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老子出门一向得带二三十号人。
怎么可能被人抓住?
你以为我们粱家是吃素的,把这些人都给我带回去。
老子今天是大丰收,剩下一个月的时间可以有时间慢慢玩。”
“还有把这个男人和那两个野种都给我埋了。”
我要亲眼看着他们被埋了。”
十几个手下一听这话嗷嗷叫着,到外面的马车上居然拿出来铁锹。
随身都带着凶器。
简直让人难以想象。
这些人都被强行压到了破庙后面的树林里。
这个地方林深叶密,看起来倒像是个杀人埋骨的好地方。
徐爷爷即使双股颤颤发抖,可是依然护在冯世钊和葡萄的身边。
冯世钊则是紧紧的抓着葡萄的手。
万不得已,他到了粱家会亮出自己的身份,希望粱家知道他是陆家人的份儿上能够放了他们。
这会儿他可不敢试探梁守业会不会有这个脑子,不敢动自己。
这些人杀人放火是一点都不带手软。
能够看出来梁守业就是个疯子。
男子和两个孩子被三个男人狠狠的压在一旁,而其他男人正在那里挖坑。
葡萄悠闲的看着这一幕。
不是她想吓人,主要是她想看看这个梁守业到底坏到啥程度。
爹说反击的力度要根据这个人的做的坏事来决定。
每个做坏事的坏人是要按照他做坏事的程度来得到惩罚。
不是人人都该死,也不是每一件坏事都必须用死来赎罪。
原本葡萄是直接把这个梁守业弄死。
可是葡萄发挥了自己优秀的智慧,思索了半天觉得杀人不好。
爹说的对杀人不是最终的办法。
爹说过要以德服人。
葡萄决定以德服人,当然她这个德到底要怎么服人,就得看梁守业最终会做到什么程度。
男人想要叫骂,可是嘴里被塞上了破布,只能发出呜呜的挣扎。
许如月想要哭着咬断舌根自尽来陪着丈夫和儿女,可是被人从后脑勺直接一掌给劈晕过去。
在场最诡异的就是两个孩子哭的死去活来喊着娘亲和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