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露出一个笑容，小家伙就是这样，她知道自己舍不得罚她。
“还有葡萄，你答应妈妈一件事。”
非常认真地抓住了葡萄的小肩膀，小家伙感受到妈妈的严肃，立刻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地回答。
“好的，妈妈，什么事儿啊？”
“以后你见到爸爸不能再说他是爸爸，只能叫他叔叔。”
葡萄一听这话眼神里带了不解，
“妈妈，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我不可以叫爸爸？”
“还有妈妈今天那个坏阿姨，她想要嫁给爸爸。为什么要这样子？而且她是坏蛋，她还把小姨弄伤了。”
“葡萄有时候大人总有一些没办法，说出来的困难和苦衷。
你爸爸现在就遇到了困难，而现在你和妈妈是不是要帮爸爸？”
葡萄听到这话立刻点点头，
“对呀，我们和爸爸是一家人，我当然会帮爸爸。难道不叫爸爸就是帮爸爸吗？”
乔婉温和地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跟女儿解释不清楚。
“爸爸那边现在有很多坏人，你看到了那个坏阿姨，还有咱们不认识的很多坏人。
他们都想害爸爸，你要是想帮爸爸就不能认他，也不能叫他爸爸。
只能把爸爸当成一个热心帮你的叔叔，记住了吗？”
葡萄想一想，小脑袋瓜子飞速运转。
这一刻想起来她在码头里看的那些视频动画片。
“我知道了妈妈。爸爸肯定在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任务，所以不能被人发现他的身份。从现在开始，葡萄一定会帮爸爸保守秘密。”
乔婉苦笑，也不知道女儿是真的知道了，还是只是怎么答应。
无论如何她只能这么嘱咐女儿。
牵着女儿的小手，回到了李婉云的病房。
李博文夫妻两个看到葡萄的那一瞬间，眼睛立刻充满了慈爱。
“乔婉没想到四年没见你都已经有孩子了，小葡萄居然都这么大了。来来来，葡萄让爷爷抱抱。”
葡萄并不认生，不一会儿的功夫，病房里李家所有的人对葡萄喜欢得不得了。
“乔婉，婉云在这里一时半会出不了院，走吧，咱们回家去。
你带着孩子累了一天，好不容易刚把孩子找回来，得让孩子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吃点东西。”
李博文不知道乔婉是怎么来的，但是意识到乔婉这么突兀的出现。
甚至程家都没有人给打电话了我来，就证明乔婉这里有什么事。
乔婉当初报了下落不明，在他们内部却知道乔婉是悄悄潜回内地。
现在却又悄悄潜回港岛。
让他们意识到可能出了什么事儿。
“伯父，我想求您一件事！”
“咱们一家人，什么求不求的。你说伯父伯母肯定帮你。”
虽然他们和这孩子已经四年多没见，可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刻。
这个孩子是个好姑娘。
又有程家的情面在那里放着，这可是自家人。
“伯父你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今晚安排我和葡萄坐船回内地？”
乔婉总觉得这是是非之地，再说葡萄剩下的时间也不多。
既然知道顾聿安在执行某种特殊的任务，她又不方便掺和，既然大家都有事情，最好还是各自忙各自看。
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耽误，女儿需要她早一点儿续命。
“这么急？你看你和孩子都累了这么久，晚上休息一晚上，明天我安排人送你们回去。”
乔婉却坚定地摇摇头，
“伯父，你如果手边有人的话，最好今天晚上就送我们走。”
多留在这里一天就多一分风险。
如果仅仅是乔婉和顾聿安，她会选择留下来，因为自己的港口可以帮到顾聿安。
可是现在还涉及小葡萄，无论如何也不会把女儿置身在危险当中。
女儿本来就只剩下半年的生命，如果再这样耽误下去，谁知道会出什么风险。
“好吧，如果你非要今天晚上走，我现在就立刻联系。
不过你现在还是带着葡萄跟你伯母回家里去洗个澡，休息一下。
我安排好了晚上的事情。会让人送你们去码头。”
看到李伯父居然这么痛快就答应自己，乔婉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几次见人家几次都是有事相求。
“伯父，谢谢你。”
“别谢了。我早就说过了，咱们是一家人。婉云这孩子不提前告诉我们，要不然的话，哪能让你一个人这么着急。”
乔婉带着葡萄跟着李伯母坐车回家，李伯母抱着小葡萄喜欢的，舍不得撒手。
“这孩子长得可真好，嘴巴又甜。”
葡萄乖巧又开心地贴在李伯母的怀里，一点儿都没有小孩子的调皮。
乖巧又懂事的大眼睛，乌溜溜地转来转去。
“奶奶，葡萄当然是甜的。”
“好好，我们葡萄当然是甜的。”
李伯母被逗笑了，侧头打量一眼乔婉，却发现乔婉瘦了整整一圈，和上一次见到的乔婉有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