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全刚佝偻着身子,急得眼圈发红。
何氏帮腔接了一句,“的确,我们两家相隔甚远,也无新仇旧怨,朱子成不可能是杀害我夫君的凶手。”
朱全刚闻言,不禁感激的朝何氏拜了拜,“我儿从小便心善懂事,为了成全他哥哥,他小小年纪便外出帮工,替他哥哥交纳私塾费用,周围邻里都对他称赞不已,他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又怎么可能去杀人害人呢?”
何氏看了朱全刚一眼,沉默了片刻才看向白柒柒,“若你们是想随意找个人,压下我夫君的案子,我觉得大哥不必,我夫君……做了很多的恶事,他的死,我宁可不深究,也不愿有无辜之人替他偿命。”
何氏的话,让白柒柒大感意外。
难怪这个妇人不悲不痛,原来是因为她早就对自己的男人死了心。
“那你觉得,被葛大青迫害者的人家,谁最有可能动杀心?”
何氏抿抿唇,忽地把自己的袖子卷了上去,露出手臂上一条条新旧交加的鞭伤。
“我不知道其它人如何,但我肯定是最想他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