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吧。”不由分说,上官月拉过樊天的手臂,就把他给拖走了。
而同一时间,珍楼内。
“二当家,你说,咱主子是怎么想的,看到有人来打听他的下落,居然还能装得什么事都没有。”开口的,就是刚才那个接待樊天的那个家丁。
“楼主他自然会有他的考量,而且你没看到吗,刚才咱主子对待那个樊公子的态度,跟对着别人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你有多少年没有看到过他出现过这样的神情了?”那个二当家不紧不慢地回道。
“说来也是,不过咱主子这爱玩的性子,也不知道遗传了谁的,老楼主多么稳重,到了小楼主这里,这画风完全变了。”
“这也不是你我可以质疑的,做好自己手头上的事情就可。”
“是!”家丁应了一声,转身往着大门的方向去了。
而樊天跟着上官月来到他的宅子后,再一次被这家伙的豪气给震憾了一下。
若是刚才那珍楼让樊天感觉到这珍楼楼主富可敌国外,这上官月的豪气比那楼主豪上不止一倍两倍。
亭台楼阁,错落有致,方圆好几里地,都属于这上官月的地盘。
不过,这上官家面积虽大,里面所住的人却是不多。
至少自樊天进门后,除了碰到了上官家的管家和几个护卫之后,就再也没看到过其他人了。
樊天就这么着,在上官月的府上,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