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怎么走到哪都有这么多爱看热闹之人?
樊天看着城主府前那乌泱泱地一大片人,想着自己本来是想要悄咪咪地进去跟那城主大人好好地畅想一下人生,如此看来,却是要另想他法了。
“这城主大人昨天才嫁女,今天就病倒了,会不会是有什么暗示啊?”
“这可不好说,谁不知道他那女婿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也许是报应到了他身上。”
“说来也奇怪,那么多医术高超的大夫,居然都看不出他这病因出在哪里,不痛不痒,也无任何异常,就是起不来。看来,这城主,定是惹到了什么邪祟之物了。”
这城主病倒了?樊天心下一动。正想找机会,这机会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他微微一笑,伸手就拨开了挡在他面前那两个人的肩膀,就要挤进去。
“哎哎哎,我说,小子,你从哪冒出来的?看热闹就一边去,挤这么前面做什么?”
边上那两个被樊天拨了肩膀的人,看到自己竟然被人一声不吭地给挤在了后面,当下嚷嚷起来。
“不是说城主病了么?我就是来给他看病的。”樊天淡然道。
“哈哈哈,你会看病?哈哈哈,简直要笑死人了,你算哪根葱哪根蒜哟?那么多名医大拿都拿城主的病没辙,你小子可得掂量掂量
自己的份量!别到时候吹破了牛皮不好收场。”
“你懂看病?”
“不懂!可这里面已经站了好多名医……”
“不懂就别在这里瞎BB!你看不出来那是你没带脑子,别防碍别人看病!”
樊天说着,就要继续往里面走。
“我说你小子够狂的啊!看老子不扇你……唉哟!”
“这耳刮子的力道是不是刚刚好?还要不要?”
“不了不了,您请……”
这边的动静,已经惊动了站在门口负责招待新来医生的城主的管家,他走过来,上下打量了一下樊天:“阁下是?”
“自然是能治病之人!”
“此话当真?”管家大喜,但是看着樊天一副衣衫褴褛,面色黝黑的模样,又吃不准。
“你家城主到底还救不救?”
“救,当然要救……”管家连忙示意樊天跟着他进府去。
一路来到城主的卧室,那里面已经站满了人,有的在低头接耳,有的则是边说边摇头,看到管家又带了一个人进去,而且还是个年青人,都纷纷惊讶道:“陈管家,这位是?”
“这房间里面太多人了,赶紧让他们都出去,再者,这后面的窗子也要打开几个,再这么闷下去,你们城主就是没病也得闷出一声毛病来!”樊天没有理会那个搭话之人,而是转头对那
陈管家吩咐道。
“你师承何处?师尊名号?在哪个药堂坐诊?”有人不服气,上前理论。
“自学成才,不行吗?”
“可笑!迂腐!年轻人,就是太狂妄!要成为一个医者,没有十几二十年的行医生涯,怕是连这医道的门槛都摸不着。”
“哦?这么说来,先生是饱读医书了?”樊天看着那个头发花白,下巴上胡子都剩不了几根的老头子问道。
“那是自然,老朽五岁入我师门,从一采药童子做起,至今已有六十余载……”那老头儿不无得意地抚了抚自己下巴上那几根稀稀拉拉的山羊胡:“不才,如今已是城中最大的药房‘城春堂’的当家……”
“哦,那只能说你这六十年的书都读到pi眼上去了。”樊天嘲讽了一句。
“无知小儿竟敢信口雌黄!”被一个小辈如此羞辱,那老医生的脸胀成了猪肝色,一只手半抖啊抖地指着樊天,愣是说不出第二句话来。
“一个伤食都医不好的庸医,就别在我面前来摆老资格了!管家,还不把人都清出去?”
樊天一句“伤食”瞬间像是个炸弹落到了马蜂窝里,那群医生顿时怒了“我等自然是就早看出是伤食,还轮得到你来这里指手画脚?”
“管家,你是老糊涂了么?这样的骗子也敢
领进来!”
嗡嗡声不绝与耳,导致姓陈的管家也犹豫了起来。
“但是这个伤食你们看不好,我却能把它给根除了,既然如此,何不赌上一赌?正好,我来这里,把盘缠都给用没了。若是我赢了,诸位每人给我一百两,若是我输了,我就任由你们处置如何?”
“小子,你死定了!”
陈管家虽然有点犹豫,但是看到樊天一脸的笃定,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客气地将人都清出去了了。
“我行医有个规矩,三十米之内不得有人在侧,知道各位对我的医术都很好奇,但是,这是祖传秘方,你们就收了那份心吧。”
那群大夫们正想站在窗外看樊天如何诊治,却听到樊天抛了这么一句话出来,当下脸色一变,拂袖而云。
看到所有人都离开了,樊天起身将那窗户全都关了起来,还在那周围下了一个隔音结界,这才重新回到了城主的床榻前。
“不知道神医要如何医治老夫的病?”城主厉山殷切地问道。
“治什么治,老子是来取你狗命的!”樊天说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