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也是小孩子,他在外面会不会有危险?
早知道不出来玩了,竟然被绑架了。
哭哭!
昭宁站起来,胳膊放在窗上。
守卫把她脑袋推回去:“你可不能出来。”
“呜呜,哥哥,你们一定是好银,让窝回家吧?”
守卫不说话,他们可不想死,当然不能违背主子的命令。
红衣女子给裴良捏腿:“公子,您一路上辛苦了。”
“赤练,一切准备好了吗?”裴良继续喝酒。
“公子的吩咐,属下都办妥了。”
“很好。”
赤练容貌美丽,对他始终微笑。
公子英勇不凡,可是多年来孤身一人。
她多想让公子不再孤苦无依?
可是,公子是人上人,她又如何能得到呢?
昭宁抱着椅背睡觉,反正也出不去。
裴良进来,看到她缩在椅子上。
他眸中无情绪,把她脑袋敲敲:“起来了。”
昭宁无意识把他胳膊搂着:“奶糕,抱抱。”
臭丫头竟然还撒娇。
昭宁绵软靠着他,口水流着。
裴良嫌弃不已:“脏丫头,别弄脏老子的衣服。”
他也是语气凶,没有把她丢了。
胖墩竟然还有心情睡懒觉,不怕死吗?
该说她心大,还是不把他当回事?
他手上可是无数鲜血,不在乎对方是孩子还是大人。
昭宁软糯说:“奶糕,你好可爱(づ ̄ ³ ̄)づ娘亲亲。”
她嘟嘴亲过来,嘴唇到他怀里。
臭丫头竟然这么萌?
裴良身体还有伤,心情本来就不好。
可是这个小女孩却赶撞上来。
昭宁说:“奶糕怎么长大了?你要一直爱着窝哟。”
裴良无奈,他到底被小胖墩当成什么了?
他忍住晃她的冲动,打开她嘴巴看着小牙齿。
她咬了自己,真想把她牙都拔掉。
一时辰后。
昭宁揉揉眼睛喘气:“嘤嘤,起床啦。”
她看见满眼杀气的男人正在饮酒。
他身体有伤还不戒酒,也是任性。
昭宁趴着和他挥手:“叔叔好。”
裴良眸中还是冷雪:“小胖墩别套近乎。”
昭宁捏奶拳生气:“窝哪里胖?”
“你哪里不胖?”
昭宁说:“说女孩子胖系不礼貌的。”
裴良后唇:“老子就是不礼貌。”
昭宁看他戴着蓝色宝石扳指,一看就是贵人。
朝廷的官员很多,她也不全认识。
得试探他是谁。
“叔叔长得好看,不知道有媳妇了呢?”
裴良极其不屑:“女人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那是你木有感情,别的高手还和媳妇甜蜜蜜。”昭宁来个袋鼠摇手。
裴良拿出把刀:“我可以马上杀了你。”
昭宁颤抖:“别,别杀我。世界上不能少了可爱宝宝。”
裴良的手指转着匕首,仿佛是在玩木棍。
昭宁赶紧拿起被子把自己卷起来:“不许杀窝。”
裴良看她成了卷团子,露出半个头。
还是有几分可爱呢!
“你不乖,就会被杀掉。”
昭宁抓被子颤抖,她的生命就要到达终点了吗?
裴良把刀飞过去,她吓得闭上眼。
匕首把被子划破了,也没伤到她分毫。
“不听话的丫头,就得吃苦。”
昭宁捧着脑袋:“窝……窝还活着。”
裴良招手起来:“过来。”
昭宁泪珠猛掉:“蜀黍,你别吓窝。”
她怕一过去脖子被拧断了。
“过来!”裴良带着更深愠怒,这个小宝宝爱哭,也没那么讨厌了。
昭宁伤心走过去,步伐好比蜗牛。
“你杀窝的时候快一点好不好?”
裴良差点笑了,这丫头很怕自己嘛。
他把小丫头揽到怀里:“小丫头就会哭。”
昭宁把手放头上竖起一对剪刀手:“窝是兔儿乖乖。蜀黍不要杀窝。”
“现在知道怕了?”
昭宁泪汪汪,反正是可爱的。
裴良磨损了冰凉扳指,小胖子是有温度的。
他的心已经被冰封了几十年,从没有因为谁心软过。
一向都是得罪他的都得死。
哪怕一根手指都能杀了她,并未动手。
此时,眼神有了一丝温暖。
“你以后还敢咬,砸老子吗?”
昭宁眼神柔软摇头:“宝宝不会啦。”
她手指垂着,如同兔子耳朵耷拉。
赤练进来:“公子。”
裴良有事就放下她出去了。
昭宁松口气,应该暂时不会出事了。
京都下雨了。
子薛哭着去了衙门,淋成落汤鸡。
官差把他拦住:“衙门重地,不可进入。”
“我乃皇上之子,子薛。让我见你们老大。”
他们看着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