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美美的这番话一说出来,刚才拍手叫好的人眼神又变了,这剧情又反转了?
现在院子里的人,因为吵嚷声比刚才多了不少,大家都是闻讯而来的。
“难不成宁清是装的?看着不像啊。”
“这话可说不准,谁不知道当初宁清扬言要嫁给陆伟,要不是战初尧看得紧,两个人……啧啧啧。”
“是吗?我听说只是给钱啊?!”
宁清自然也听到了人们的议论声,她回过头正要看是谁造谣,就看到了站在长桌后面的乔妤娴和周琪。
此时乔妤娴脸上那让人猜不透的表情,看得宁清心里顿时一慌,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点了一根蜡烛。
完了!
她顾不上和宁美美犟,连忙跑到乔妤娴跟前,讨好地拉着乔妤娴的手,说:“妈,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比你来得早一会儿。”
“啊……那个……妈……我是被宁美美硬拉过来的,刚才也是气急了才骂人的。”宁清不想自己婆婆误会自己是个泼妇,赶紧解释。
而听到宁清的解释,乔妤娴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看得宁清心里一颤一颤的。
半响后,只道了句:“嗯,我知道。”
这话让宁清心里松
了一口气,只要乔妤娴相信了,那她就可以解释了。
现在她和战初尧的关系刚好起来,可不想因为一个误会,让乔妤娴心生间隙,然后影响她和战初尧的感情。
“那就行,妈要是没事的话,咱们就回家吧。”
宁清猜不透乔妤娴的想法,但也能感觉到她不开心,就想着尽快结束这一切。
但是显然有人不想就这么结束。
周琪立刻朝宁美美使了一个眼色,宁美美立马反应过来, 上去一把将宁清手里的毛衣抢了过来,然后特别大声的说: “宁清,一个毛衣你藏着掖着,又是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
说着,她就把宁清手里的毛衣展开。
很明显就能感觉到这是一个男士毛衣,而且一看就是新手织的,大家一时间又议论纷纷。
宁美美赶紧走到杨桂梅跟前,“好心”地说道:“陆奶奶,你看,宁清心里还是有陆伟的,你就别生气了……”
宁清这下是真的恼了,不等她说完就一个跨步过去“啪”的一声,一个巴掌甩在了宁美美的脸上。
宁美美顿时睁大了眼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宁清,“你……宁清,你敢打我?”
“谁让你手贱!我老公的东西是你能动的?”宁清说
着就把毛衣抢了过来,意味不明的道:“看来上次的警告你是没放在心上,要不要我把玉米地儿的事说出来,成全你啊? ”
宁美美本来还气愤的表情一窒,“你……”
她刚想骂就对上宁清冰寒入骨的眼神,吓的闭了嘴,说了句“你等着。”就跑了。
随即响起的就是对宁美美的议论,有猜测宁清话意思的,有说宁美美活该的……
周琪看着好戏还没反转,宁美美就跑了,有些坐不住了,生气地骂了声蠢货。
她一直都觉得宁美美蠢,但是没想到会这么蠢,几句话就让宁清把局势反转了。
就悠悠的解释道:“大家就要不要乱猜了,清清都说毛衣是给初尧哥的了,那肯定就是,而且,陆伟现在是劳改犯,清清怎么可能和这种人在一起,大家就不要再追究了。”
这话乍一听没毛病,但是你细品,就让你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宁清以前觉得周琪只是有点装,毕竟是村长的千金嘛。
但今天这话说出来,宁清才知道什么叫语言的威力,杀人于无形。
话里的意思是说,她和陆伟没有关系,这毛衣确实是给战初尧的,可能就是她的手艺有点差。
另一层话外的含义就是说她
因为陆伟成了劳改犯了,嫌贫爱富了,织了不回承认。
但不管怎么茶。
就是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觉得周琪说得对,纷纷点头。
但是关心宁清的人就皱起了眉,比如乔妤娴,就听出了她这话里的意思,直接道:“是非曲直,大家自有论断,不用解释。”
宁清也只云淡风轻的来了句,说:“我老公个子高、身材好,长得好,体贴又温柔,而且在县城里也有工作。”虽然大家都不知道战初尧是干嘛的,但是就上次战初尧说酒是县长给的,就给人一种很厉害而且猜不透的感觉。
所以宁清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炫耀。
“至于陆伟,长得矮、人又猥琐,当时只是因为他是个文化人,才稍微尊敬了一些,没想到竟被有心人传出了那种闲话。”
这个有心人是谁自不必说。
至于宁清对陆伟的感情,只要她不承认,就没有人有实际的证据。
“那陆伟在学校里就是个助教,只要有脑子的人,都知道怎么选,今天我在这再说一遍,我和陆伟没关系。”
其实这话说得宁清很心虚,毕竟上一辈子她就是个没脑子,以为陆伟是良人,结果是个狼人。
这番话一出,大家都有了自己的想法
和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