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她的声音脆生生的,做作的样子也是娇憨十足,一点儿也看不出之前样子。
颜窝歪着头看了他好一会儿。
“我很少这样,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你内心住着一位小公主?”
徐帆船伸出小手手摇的很快,像是受到了巨大的侮辱:“绝不可能!我可是毛发旺盛的纯汉子!”
“纯汉子可不喜欢穿粉色的底裤!”这时候又有一道清脆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两人循声望去,挤过来正是之前带着观察之眼镜片诅咒物的耿长军。
“这次又是于红和齐恬恬不在吗?”徐帆船看了一圈还在哭嚎的那些女童,声音稍微提高了些:“这些人里,有没有咱们太阴学院的弟子啊?”
四周的哭嚎声直接把他声音盖过,也不知道有人听见没有。
耿长军则是推了推自己的眼镜镜片,抢过徐帆船手里的灯笼朝地面一照。
顿时,那光芒之下就瞧见了堆积成山的幼小骨骼。
“这座白骨塔,实际上就是弃婴塔,专门丢弃女婴。听闻有的地方的弃婴塔还会在婴幼儿进入其中三日之后放一把火燃烧,有的婴儿本还顽强的想要活着,最后也会死在这把火中。
这本是就是陋习,在九黎国明宗国君即位时已经蔽之,
但自从佛门兴之后,这弃婴塔不知道为什么又重新被动用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