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修靠在墙上衣服被解开,六个人上下其手对雾修动手动脚,他们的手在他的身上轻抚而过。
雾修仰着头,屈辱感让他的泪水从眼角落入发间,雾修手指死死扣住墙缝,一道道鲜血从指间渗出,只有痛感才能让他感觉他还活着。
他不能躲,如果自己本该命贱,那么为什么要在这卑贱的命运中挣扎。
自己这样的人,人尽可夫又如何。反正生来就是害人的,不过是做个小倌而已,只要不伤害到自己在乎的人就行。
心中说着无数侮辱着自己的话,像个尖刀自残的往心口扎,只有将自己骂成婊子,给自己洗脑,他才能压抑住逃跑的欲望。
一个人轻挑雾修沾湿的发笑说:“一个为钱卖身的婊子而已,哭什么哭,既然是自愿的就给我笑。”
雾修睁开雾气朦胧的双眼看向对方,也许自我洗脑很成功他真的对那人笑了起来,沙哑的声音干涩的说:“好啊。”
另一个人看到雾修的笑,瞬间就眼红了,他猴急将雾修抓过去推倒到地上:“妈的,一个乞丐身上这么滑,笑的这么媚,天生就是个小倌命,真是难得的极品,给爷跪趴好,爷让你知道在下面的快乐。”
雾修摔到地上膝盖手肘手掌都被摔破,他死死咬唇强忍痛与麻感,缓缓动了动身以一种屈辱姿势的跪趴在地上。
雾修头埋在手臂中,手指死死掐着掌心伤口握拳,血从指缝中流出,而雾修却希望血能从手中流干就好,那样自己就不用忍受这些侮辱与践踏。
但这是他的选择,他想要救小六,所以他现在什么都要忍。
雾修跪趴在地,松垮的衣服向下滑落,露出下陷的腰肢,盈盈一握弯成一道迷人的弧线,如同皎白的月牙。
身后六人躁动起来,开始互相争抢他的第一次。一句一个婊子贱货等侮辱的话传入雾修耳中。
雾修死死咬唇,将这些话全部听进耳中,拿来给自己洗脑,他们说的都对……
当一人摸上雾修的腰时,一只手也握住了雾修紧握的手。
小六的忽然出现是雾修始料未及的。
他抓着雾修的手就往他那拉,雾修下意识的就直起身,抬腿就支起一条腿向小六方向移了半步。
身后的六个人也没想到一开始乖乖的雾修会忽然反抗,都没有反应过来,那只大手顺手就拍到雾修的背上,雾修借着力直起身,在小六的带领下走了几步离开那人。
小六也不含糊拉着雾修就跑时,雾修下意识的跟着小六逃了。
六人这才反应过来雾修逃跑了,一个个骂咧咧的向二人追去。
两个人穿梭在小巷中,听见身后追来的人越来越少,他们以为他们逃掉了。
还没等开心,两人就被包夹了,几次转弯之后,两人彻底被痞子们堵住了。
小六身子本就虚弱,一口气缷了就跑不动了。
六个人将两个人强硬的分开,一人恶狠狠的抓过小六一巴掌打在小六脸上:“臭乞丐,敢打扰小爷好事,我告诉你,今天我不止要强了你朋友,还要把你朋友买小倌馆里去。一个个不识好歹。”
小六被打在地,头晕眼花已经起不了身了,雾修想上前抱住小六,却被两个人拉住双臂不得动弹。
小六随手抱住一人的腿求饶道:“大爷,大爷,雪伢还小,放过雪伢吧。他还是个孩子,你让他以后怎么办。求大爷了,求求大爷,放过雪伢吧。”
雪伢,雾修当乞丐时的名字,原本叫雪崖,意为纪念他父亲从大雪中归来掉下山崖,从小这名字伴随着雾修,只要有人喊这名字,就如同告诉他,你父亲是因你而死。
后来他没有了双亲成为孤儿,小六说他的名字太过大了,不是乞丐能压住的名字。
后来有个问雪崖的名字是什么意思时,小六说:“雪天生下的小伢子。”
那天,他的名字没了罪恶,只留下了最纯净的雪。
雾修挣扎着对小六喊:“小六哥,我是自愿的,你不要惹几位大爷。大爷,无论你们做什么,或者卖我去小倌馆,我都愿意!你们放了小六哥。”
小六气愤的脸通红:“雪伢,你懂什么小倌馆,瞎说什么。”
雾修喊:“我懂的,我就是婊子,我就是贱人,我人尽可夫,我喜欢被上,我天生贱命就是被上的。你们放了小六哥!”
“你胡说,你……”小六话没说完被一脚踹开。
“你什么你,小贱人敢挡小爷好事,老三老四,给我打死他。”
两个人上前围着本就重病的小六一顿猛踹。
雾修剧烈的挣扎大喊:“小六哥,放开我,求求你们放过小六哥,我愿意做任何事的,放过小六哥!”
混混老大掐住雾修的下巴:“本来我们只是想花点钱尝个鲜,毕竟是个雏,在小倌馆一个雏得要几十两。你情我愿,事后给个两三两碎银,咱们一拍两散倒没什么。但是你逃了,兄弟们刚起了兴致全搅没了。”
雾修泪眼婆娑被迫抬头看着混混老大:“我错了,你想怎么罚我都行,我跟你走。我愿为奴,随你们玩弄,生死由你。求您了,放过小六哥吧,奴……奴求你了……”
混混老大看着泪水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