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听过这位公主的名字。更糟糕的是,国史院大火烧毁了部分书卷,元昌帝朝的所有资料全毁了。”肖宵道:“全毁了?”林秀芝道:“嗯。”肖宵低头若有所思。“不过有一件事,在下还想请教公子?”林秀芝道。肖宵道:“院长请说。”林秀芝道:“公子,你确定那只簪子只有一支?”肖宵隐隐感觉一丝不安,道:“院长是看到别人戴了吗?”林秀芝道:“是。”肖宵道:“在宫里?”林秀芝瞳孔慢慢放大,道:“公子的意思是?”肖宵道:“在景华宫?”林秀芝道:“公子如何得知?”肖宵道:“院长,你何时看到的?”林秀芝道:“很重要吗?”肖宵道:“很重要。”林秀芝道:“我第一次看见,应该有十几天了,不确定又去看了一次,两日前。”肖宵倒退一步,喃喃道:“怎么会?”
正在此时,申敏儿端着两杯茶进来,看见肖宵脸色微变,对林秀芝道:“娘,我有话和肖公子说。”林秀芝拍拍女儿道:“我们有正事。”肖宵对林秀芝道:“院长,此事到此结束,多谢了。我和小姐也有话说。”林秀芝原本还要问问肖宵到底怎么回事,看这两人跟两个冤家似的,只好转身出去了。
申敏儿转身关上门,然后从衣袋里掏出一个荷包递给肖宵,道:“我娘和我说了你给我治病的事,上次是我错了。虽然我现在还认为你就是那天晚上的人,但一码是一码,你救了我,我应该谢谢你。我自己做的,不嫌弃就收下吧。”肖宵接过荷包,只见一针一线极细密讲究,颜色图案也搭配的好,是个好手艺。
肖宵一手握着荷包,一手从腰间取出一个荷包递给敏儿道:“我娘做的,送给你。”敏儿接在手里,只觉手里如握着一团丝,细腻光滑,颜色如天边的晚霞流光溢彩。看不见针线,这荷包是如何缝制的?敏儿看着这个又看看肖宵手里的,道:“不好意思,献丑了。还给我,这个我也还你。”肖宵道:“我娘这个人,福气大的很。未出阁时在家里父母姐妹都疼她,嫁人后,我父亲疼她,孩子们敬她。让她借一点福气给你。”敏儿心道,短短几天,已经有两个人说借她福气了,她福气这么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