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谷花奈大为震撼。
不是, 大哥,你自己看看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没想到您还有点喜剧天赋在身上呢。
藤谷花奈觉得琴酒大哥要是真的当侦探,人家犯人大喊“你有证据吗?”, 他怕不是会直接拿枪指着人家认罪。
好家伙。
藤谷花奈瞳孔震了震, 如此简单粗暴的抓犯人方式, 她还是第一次见!这样不好吧!
“大哥……”
藤谷花奈才刚想把人拉住,就正好和来到洗手间的毛利小五郎一行人打了个照面。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在看到洗手间里的情况时, 眼神顿时一利。
现在的情况是——
她和琴酒大哥在洗手间里站着, 脚边还倒着两个人。虽然他们暂时还没看到, 但隔间里还有一个晕着的。
对视的瞬间,空气霎时陷入寂静。
藤谷花奈看着他们, 他们看着藤谷花奈。
藤谷花奈:“……”
藤谷花奈:“!!!”
等一下?!这怎么看干坏事的都像是他们吧???
“等等!事情不是你们看到的这样啊!”藤谷花奈瞳孔震动着连忙摆手,“你们听我解释!”
毛利小五郎好不容易从震惊中回神, 迟疑道:“黑泽小姐, 黑泽先生,你们这是……?”
琴酒丝毫没有解释的打算, 脸上还非常明显地露出了不耐的神色, 显然是觉得麻烦。
藤谷花奈只好强作镇定地说:“我们都是红领巾。”
毛利小五郎:“?”
琴酒:“……”
下一秒,刚刚小腿遭到殴打、清醒过来的犯人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藤谷花奈:“……”
………
片刻后——
“也就是说, 刚刚黑泽先生发现,狼人将绷带人迷晕在洗手间的隔间里, 还将自己的狼人头套戴在了绷带人的头上——以此来为自己接下来要实行的杀人计划,制造不在场证明。”
毛利小五郎听完藤谷花奈的解释后, 总结道:“为了怕狼人继续犯案,所以你们才将他打晕的?”
藤谷花奈头点得像是小鸡啄米:“是的是的!没错没错!”
“胡说!我明明什么都没干!”抱着小腿, 坐在地上面色狰狞的男人大喊道, “是这两个人上来就打我!”
藤谷花奈都无语了:“难道你要说你不是狼人?接待处那边可都有每个人上船的记录, 少了谁立刻就能找出来好吧。”
男人还想狡辩:“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在把我打晕后,把我的头套戴在了那个人头上!”
藤谷花奈指了指同样被打晕的弗兰肯斯坦:“你别忘了哦,那里可还有一个目击证人呢,他也看到你从隔间跑出来的时候,头上什么都没有。”
藤谷花奈一叉腰,自信一笑:“不如你先解释一下,为什么明明你才是狼人,头套现在却在你旁边隔间里的绷带人头上?”
“我……?!”男人哽住,憋了半天都没憋出借口来。
萩原研二从银发男人身上收回视线,开口道:“如果你刚出来就被打晕了的话,用来迷晕绷带人的药物应该还在身上?”
男人脸色猛地一变,大喊起来:“你们只是侦探!就算是毛利小五郎也没有随便搜身的资格!”
“那你的运气是真的不怎么好。”松田阵平嗤笑一声,伸手从口袋里掏出警官证,“不好意思,警察。而且是,两位。”
随着萩原研二也淡定地拿出警官证,犯人顿时面如死灰。
很快,松田阵平就在犯人身上搜出了已空的注射器、两张【THE FOOL(愚者)】塔罗牌,和一副弩箭。
“注射器残留的药物成分,只要一检验就知道。是从隔间下面的细缝,将迷药打入了空气吧。你购买非法药物的记录,要查,警方这边应该也可以查到。”
松田阵平看着这些东西,说道:“至于塔罗牌……看来你和这个绷带人是一组的?是打算在作案现场留下这张牌,用来陷害?还有弩箭。”
松田阵平挑眉:“这是……凶器?”
犯人低着头,一言不发。
藤谷花奈看了他好几眼,感觉他有点不对劲。怎么看着……好像在发抖?
“还真的跟黑泽小姐说的,一模一样呢。”毛利小五郎感叹道,“黑泽先生只是一眼就看穿了犯人的诡计?厉害厉害。”
铃木园子也惊叹道:“真的好厉害啊!”
琴酒依旧是连个眼神都不给,完全不理人。
藤谷花奈连忙谦虚地替大哥收下赞美:“不不不,不如毛利侦探,不如毛利侦探。”
毛利小五郎被吹得飘飘然,摸着脑袋大笑起来:“这倒也是啊哈哈哈!”
服部平次:“……”
“不管你打算用这些东西来干什么,但是你用药迷晕绷带人先生的事情,是证据确凿。至少可以以故意伤害罪逮捕你。”
萩原研二扫视一圈现场,又看向藤谷花奈:“不过我可以问一下,弗兰肯斯坦先生为什么也会被打晕吗?”
藤谷花奈:“……”灵魂拷问。
总不能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