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同时朝其他人温和笑了笑:“大家晚上都受了惊吓,时间已经不早了,各位早点回房休息吧。”
其他人看了解彗一眼,却还是顺从地回了房。
解彗被搀扶到沙发上,才发现谢固拿过了药箱,像是要亲自给她上药。
这个谢固,救了她两次,现在还给她上药,虽然是个资本家,但是心却很好呢,跟别的榨取劳动人民血和泪的资本家不一样。解彗想。
谢固慢条斯理带上了橡胶手套,消毒,然后卷起她沾血的裤腿,看了一眼。
白皙的腿上遍布着擦伤与淤青,渗着血,脚踝也有错位,惨不忍睹。
“脱臼了。”
谢固低声说,“不疼?”
她不太在意,摇摇头:“之前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上头,就不知道疼了,现在知道,但已经疼过劲了。”
一只手轻抚在伤口处,带起了一阵痒意。
她的腿无意识动了动,好奇:“你还会治这个啊?”
他没说话,下一秒,修长的手指狠力摁了下去。
疼痛瞬间蔓延开来,解彗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扬起:“现在,知道疼了吗?”
解彗已经痛呼出声。
然而那只冰冷的手却缓慢地,继续加大了力道。
有血流到了他的指尖。
解彗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疼!!!”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他没有松手,倾身凑近她,漆黑的眼底意味深长:“知道疼,就记住这个教训。别人是死是活,与你何干?”
解彗害怕了,看着他指尖殷红的血,眼泪汪汪:“是我错了。”
谢固松开手,缓缓剥下手套。
生理性的泪水掉在他的手上,与血交织在一起,悄无声息滑到地毯上。
“我错了,我真是大错特错。”
解彗抬眸,泪眼婆娑:“你比别的资本家还狠,他们榨取劳动人民的血和泪只是夸张手法。”
“你不用修辞,你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