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拿着一种特制的长针,戳进女人腰部的一个穴位,然后逼迫她把东西排出来。
这种法子更加痛苦,而且充满了侮辱性,在那一刻无论是位份多低微的后宫女人,心中都会生出无数屈辱感,完全不把她们当人看。
程亭钰自然不会用这种法子,他只能另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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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还没彻底亮起,程亭钰就已经醒了,他召来侍卫。
“你去姜府守着,若是姜院判起来了,把他先请到程府一趟,就说我身子不适,需要诊脉。若是他在宫里还没回来,你就等在那儿,他什么时候回来,你把他接过来。”
“是。”
程亭钰显然无比急迫,他真是一刻都等不了。
昨晚上虽然闹得够晚,但是并不满足,哪怕他感觉到彼此磨合得很好,比前几次都快乐,但是心里却始终缺了一块,越得不到的越不甘心。
好在他的运气不错,姜院判昨晚不轮值,在府上休息,听到下人的通传,也没推辞,就跟着侍卫来到程府。
姜院判走进书房的时候,看见程亭钰独自坐在那里,小厮进来泡上茶,准备了糕点之后,就关上门离开了,把空间留给他们,显然是有私密的话要说。
“找我什么事儿?首先申明,大逆不道的事情别再找我,没有第二次。”他直奔主题。
之前答应程亭钰,一是因为他的特殊身份,看在师兄的面子上;二是他的要求并不算离谱,他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让皇上偶感风寒还是轻易办到的,并且也不至于真正伤害到龙体。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程亭钰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皇上不过缺席三日朝会,整个望京城就闹成了一锅粥。
虽然他是太医只管治病,但是他对朝堂上的动荡并不是一无所知,相反他还想当敏感,所以才能混成院判。
此刻就是无比的后悔,坚决不会再来第二次,他怕再有一次,这皇位已经换人坐了。
“放心吧,那位不需要我如此费尽心机,他自己就能玩儿死。”程亭钰语气不屑地道。
姜院判心头一紧,却没有说一个字。
程亭钰这话暴露出来的东西太多,首先就是他的野心,另外是他对皇上的不屑,藐视皇族可是大罪。
“我想知道你能不能开出,对女子毫无伤害的避子汤方子?”他直奔主题。
姜院判一听这话,顿时脸上的表情就松缓下来,他不再维持着正襟危坐的模样,而是靠在椅背上,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显然是不谈皇上,一身轻松。
“不能。避子汤又不是补药,怎么可能对身体没有伤害?就算是补药都不敢说没伤害。更何况目前常用的避子汤,都是让女子身体发寒,无法受孕。若是药量把握不精准,就会变成虎狼之药,甚至有三年不孕的,之后若想重新受孕,还得重新调理。”他斩钉截铁地道,对于医术方面,他还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程亭钰一听,顿时眉头紧皱。
虽然问之前,他的心底就有所猜想,但还是存着侥幸心理,如今这条道是彻底被堵死了。
“怎么,温三娘不想受孕?”
“她身子不好,怎么可能承受得住生孩子的苦?”程亭钰随口敷衍一句。
等说完之后,对上姜院判微妙的眼神,他才反应过来,眼前的老头儿很清楚温明蕴的身体状况,根本糊弄不了他。
他轻咳一声:“我身体不好,或者她身体不好,就这俩原因,你随便选一个吧。”
姜院判摆摆手:“你俩爱生不生,我不关心。我这里是没什么法子,别想从避子汤入手了,目前的避孕手段没办法不伤害女子,哪怕是师兄也不行。”
他还特地强调了一句,程亭钰立刻看他一眼,心想这老头儿果然是惦记着谁的医术更好。
“我也联络不上他。”他可有可无地补充了一句。
姜院判眯着眼睛看向他,脸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来。
“你觉得我会信?你若是帮我联系上他,我便告诉你其他避孕的法子。”
他的话音刚落,程亭钰就看了过去,表情慎重。
“你找他有什么事儿,我可以试着联络看看,至于他收不收得到就看天意了。”程亭钰沉默半晌,琢磨片刻之后,还是开口妥协了,却也没把话说死。
姜院判挑眉,他就知道这混账小子一直在骗他,包括温明蕴也是,那拿着师兄秘制药丸当糖豆嗑的人,绝对是师兄相当亲近之人,否则师兄那一颗药价值千金都求不来,这两人也不像是冤大头的样子。
“你若是联络上他,可以提一嘴,他欠我的一场医药对决究竟什么时候兑现?再不比试一场,只怕要去阎王殿才能碰面了。”姜院判轻叹了一声。
程亭钰看着眼前的老头儿,头上的黑发已经不多了,要不是他是大夫,平时注重养生,这个岁数离世实在太正常了。
“可以,我答应你一定带到,但是他理不理你,就不在我的控制范围了,毕竟这老头儿如今脾气大得很,写信必骂人。”程亭钰点头应承下来,他也无法拒绝。
他在信中提过姜院判,正是因为苏老头儿说这个师弟为人狡猾,但是却有原则,可以拉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