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局被骂得最惨了。”
“这个版本的嘛,我记得……是最后真君在经历一番相爱相杀虐身虐心等等之后,发现同时爱上两个人脚踏两条船是不好的,为没有起到表率作用深深自责,引颈自戮了。”
“啊???”
身边人叫住刚刚提问的那人:“喂,你到哪里去?”
那人提着手中的刀,冷冷一笑:“我去找田金嘴商量商量故事的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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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金嘴倒是毫无怨言。
毕竟要成为第一说书人的路上,一定是有很多艰难险阻的!
连他爸都被自己的梦想说服一起来到了璃月港。
总之这一次的故事虽然没有完全讲完,但其实在别的安全时间里讲了好几次了。
混杂了英雄救美、日久生情和患难见真情的不离不弃纯爱情节!
又在另一条故事线里添加了一见钟情强取豪夺相爱相杀最后进化成霸总娇妻的狗血文学!
这一场戏说的很完美,但老是说这一出戏,听众绝对已经听腻了。
所以田金嘴决定要结合听众的喜好赶快编一出新戏。
这一出新戏一定要满足三人复杂身份代表的修罗场。
比如说若陀龙王被白日做梦真君救了之后心生情愫,白日做梦真君却在被若陀龙王带走后爱上了威严慈爱的岩王帝君,但岩王帝君依旧喜爱和自己经历无数战斗的若陀龙王!
他爱他,可是他爱的却是另一个他,最可恨的不过是另一个他兜兜转转爱的还是他!
再加点别的要素,白日做梦真君一定不是世界上同时爱上两个人的真君!
田金嘴对自己的创作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样的故事线一加,还能有幡然醒悟的虐心虐身火葬场文学。
他真不愧是璃月未来的第一说书人!
田金嘴感动地看着每日爆满的说书摊位,即使他不去打听,也能明白如今的他在璃月说书这一行隐隐有了无人相比的优势!
他田金嘴能有今天,果然要感谢年轻的时候遇见的那位白日做梦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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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金嘴当然不知道他没能讲完的说书,被某两个人齐齐听了进去。
钟离原本以为,以风神的性格来看,也许会直接揶揄地打趣他说书的内容。
但没想到的是,那位吟游诗人却不见刚见面时的懒散,满脸严肃地看着他。
“若陀,是你们璃月的龙王?”
“……没想到,您倒是对璃月知之甚多?”
温迪想了一会,决定不再和他绕圈子:“我是认真的,没有和钟离先生开玩笑。”
钟离见他神色如此认真,也低头沉思了一会:“若陀他,虽然如今他因为某些事已经不再璃月港了,但他一直是我的至交好友。”
“这样吗……”温迪陷入沉思。
“我也有一个朋友。”温迪最后还是决定说清楚,“据他的介绍,璃月内有一种承载着大地美好祈愿和记忆的花,名字叫若陀花。”
钟离的视线明显顿了一下。
温迪补充:“若陀花还穿着粉嫩的衣服。”
“我的那个朋友还说,因璃月的土地太过喜欢岩王帝君,连带着若陀花都承载不住这种喜爱的情绪,在岩王帝君的注视之下化了形。”
“然后被你带回了家,不过半人半花的样子只能把若陀花种在花盆里,摆在桌子边上每天麻烦你浇水。”
钟离看着温迪真诚的眼睛,目光一动不动,面无表情。
钟离此刻已经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的地方。
这个措辞虽然经过转述,但是故事内容一听,就知道保留了原汁原味的精华部分。
和他丢了的那本书里的……十分相像呢。
“哦。”温迪同样面无表情地捧起一杯酒继续喝,“他说他叫若陀叶,是若陀花本体另一面黑化了的他。”
“他十分妒忌若陀花在帝君前的待遇,想取而代之;最后一个失手把若陀花揪秃了,对你的细心关照十分惭愧,然后流落蒙德去了。”
钟离本想开口,但刚说出一个音节,就看见温迪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个小本子。
“除此之外,他还说自己其实是岩王帝君座下第一风流的史莱姆。”
……
岩王帝君身为众仙之祖,麾下夜叉、仙兽、仙人数不胜数,其中有不少骁勇善战者,也有不少性格迥异者。
但座下的第一史莱姆这种名号,钟离他也是真的第一次听说。
钟离在空中举了好久的酒杯。
最后还是放下了酒杯,看着温迪良久,最终抬手扶住额头。
……这种令人过于熟悉的无奈感和下意识的纵容感,究竟是从何而来?
“对了,钟离先生。”温迪说,“那个好吃懒做的史莱姆究竟是不是你们的人啊?”
钟离面无表情:“应该是吧。”
温迪开始讹人:“这样啊,那他在蒙德吃吃喝喝欠下的伙食费……?”
“……”钟离依旧面无表情,只在最后开口前先轻叹了一声。
“把账单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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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游并不知道,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就在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