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
冉绮觉得他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浑身肌肉都绷紧, 胸膛起伏也急促了几下。
大祭司声音很克制:“继续,不用看我。”
冉绮“哦”了一声, 继续抚摸蛇尾。
蛇尾在发热, 鳞片也微微张开。锋利的鳞片边缘刮过手掌,带些轻微的疼痛。
冉绮跳下桌子,顺着蛇尾往床帐里摸去。
她想趁机看看大祭司长什么样子。
蛇尾越往上越粗, 鳞片也更大,蛇腹倒是越来越软。
直摸到床帐前,冉绮装作不经意地想去掀床帐,身体差点探·入床帐中, 却被大祭司叫住。
蛇尾在她手中轻轻摇晃, 像用尾巴勾人的猫。
大祭司气息不稳道:“可以了, 回去睡吧。”
冉绮十分失落:“这就可以了吗?”
她还没看到他的脸呢!
大祭司反问道:“你觉得不够?”
冉绮:“我就是觉得,蛇头要不要也摸摸?”
蛇头对她来说比蛇尾还可怕。
但是, 为了看到他的脸, 她可以豁出去!
大祭司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蛇尾突然缠住她的身体,将她拉进床帐里。
冉绮摔趴在床上。
床铺很软,摔得不疼, 可这样趴着她看不到大祭司的脸啊!
她撑着要爬起来, 但蛇尾很重,压着她的腰背,她只能像条鱼一样动动头尾。
然后咸鱼躺平。
翻不了身,放弃了。
“大祭司, 这样我没法儿摸蛇了。”冉绮侧头看大祭司。
床帐内比她想象的还要昏暗。
她只能模糊看到他穿着丝绸制的黑金长袍, 衣襟松垮, 襟间若隐若现的胸膛是一片白。
大祭司, 真白啊。
她在心里感慨。
紧接着就感到缠着她的蛇尾游动起来。
冉绮:?
蛇尾像藤蔓缠绕大树般,将她整个人都缠住。
冉绮浑身僵硬,问大祭司道:“他,他是不是想吃我?”
大祭司慢吞吞地道:“可能是的。”
冉绮扯出个笑:“大祭司,你不会让他吃我吧?”
大祭司含笑道:“也许?”
冉绮急忙从蛇尾缝隙中伸手去抓大祭司的衣摆,真挚地道:“大祭司,我要是被吃了,就没人陪你吃饭了。”
大祭司要是真放任她被吃,她就放出芳芳姐,让他失去他的蛇!
听她提到吃饭,大祭司脑海里浮现的是她特意端来水杯洗筷子。原本愉悦的心情又沉下去。
蛇尾缠她更紧,蛇惩罚般把全部重量压在了她背上。
大祭司沉声道:“你别动,他就不会吃你。”
冉绮趴平不动了。
黑暗中,只有蛇鳞在她衣服上摩擦的声音,还有身后大祭司压抑的呼吸声。
她感到有个带刺的V状物贴到了她背上,不疼,但冉绮觉得怪怪的。她只能转移注意力,想和弹幕聊天。然而此刻弹幕不知为何全被屏蔽了。
最后一条弹幕还是她被拉趴下前一名观众眼疾手快发出的一条:
【???怎么突然切画面了?】
冉绮:嗯……应该不是她想得那样吧?
冉绮胡思乱想地等待蛇离开,趴着趴着,渐渐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睛。
迷蒙间,她感到有发烫的呼吸落在她颈后。
柔顺的长发绸缎似的铺散在她背上,有几缕落在她掌中,她还抓了抓。
手感真的很不错。
再醒来时,她已经睡回到她的桌子上。
大祭司已经起床,戴上了蛇骨面具。
冉绮失落地垮了下脸,很快又热切地跑到大祭司身边,抢过他手中的衣襟:“大祭司,让我来吧。”
大祭司嘴角微弯,看上去心情很好,松了手。
冉绮矮他很多,踮着脚帮他整理,站不稳,手总是不小心在他身上剐蹭。
她装作笨手笨脚的样子,不断向他靠近,试图从他面具下看清他的长相。
为了不表现得太刻意,还随意地和他搭话:“大祭司,蛇呢?”
大祭司想到昨晚的失态,白皙的耳廓微微发红,拂开她的手,自己理好衣服向外走,“出去了。”
冉绮的手还悬在空中:可恶!这个大祭司怎么阴晴不定的。
观众看到冉绮醒了,弹幕逐渐多起来,都在问昨晚发生了什么。
冉绮:“我也不知道。”
她有个离谱的想法,但又觉得,阻止了献祭轮回的大祭司,应该不是那样的人。
弹幕:【昨晚突然切画面,我还以为是大祭司把绮宝怎么样了】
冉绮:……离谱的想法就是这个。
既然弹幕猜到了,她就如实说。
一边说,一边跟上大祭司,看弹幕踊跃猜测大祭司这个心如海底针的男人对她是什么看法。
大祭司正在用早餐。
今天特意给冉绮备了一副碗筷。
冉绮满足地吃了来到这个副本后的第一顿早餐,然后跟着大祭司出门。
大祭司并没有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