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千寿在哪??”
他的反应有些激动,甚至上前握住的降谷零的手臂:“千寿在哪?你快带我们去找他!”
降谷零看着他的表情眉头轻轻皱了下,身体向后推开,从希里斯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臂。
松本警视按住希里斯的肩膀,示意他先冷静下来,也让旁边的管家不要激动,而后对着降谷零问:“你发现了什么线索?”
降谷零对着他满脸冷静的说:“暂时还不能确实是不是和青森千寿有关失踪这件事情有关,不过两个小时前,我们吃完饭去甲板上吹了会儿风,之后就商量去休息室,在进入船坞之前我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什么沉重的东西被丢到海里的动静,但是因为其他人都没听到我就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左右,我去了趟洗手间,因为一直有点在意所以绕着甲板转了一圈,因为周围太暗没发现什么线索,但是在甲板围栏下面找到了一颗袖扣。”
降谷零看向被他们带过来的工作人员,对方连忙接话:“是,大概在将近十点左右的时候,这两位先生找到我说在甲板捡到了东西,是一颗祖母绿宝石的袖扣,因为东西很贵重,所以我一直守在服务台等失主过来拿。
然后大概是过了十多分钟后,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年龄大概在四五十岁左右留着胡子的客人过来说他在甲板吹风的时候不小心掉了一颗宝石袖扣,让我们帮忙找找。
因为当时服务台只收到一个袖扣,我就把东西拿出来给他看,他说那就是他掉的东西,还出示了照片,我就把东西给他了。”
“祖母绿宝石纽扣?”希里斯喃喃自语,旁边听到他话的松本警视看他:“你知道?”
希里斯扫了眼众人,目光落在降谷零身上,拿起手机操作一番,随后将手机屏幕转向工作人员:“是这样的祖母绿宝石袖扣吗?”
工作人员接过手机放大后仔细看了又看,这才肯定的点头:“对,就是这种款式的祖母绿宝石袖扣,上面的花纹和这个一模一样,我应该没有记错。”
希里斯的表情一下变得更难看了。
松本警视问他:“这个袖扣是?”
希里斯神情不太好看,几乎咬着后槽牙道:“那是我两个月前送给千寿的赔罪礼物,他之前在我餐厅吃饭的时候遇上了抢劫案,为了表示歉意,我特意托人从法国买了卡地亚刚发售的最新款,国内还没有上市。”
说完,他再也按耐不住火气对工作人员发火:“我不是交代过你们很多次来领失物的人一定要核实好身份吗?还有今天的安保工作是怎么做的?为什么有人能把枪带上来!”
工作人员被吼的一哆嗦,唯唯诺诺的不敢出声。
松本警视按住希里斯的肩膀,示意他先冷静,又问工作人员:“你还记得那个人的长相吗?如果那个人再出现你能认出他吗?”
工作人员迟疑的点点头:“应该可以。”
松本警视颔首,又问希里斯:“人员排查的怎么样了?”
正说着,希里斯的电话响了。
他朝松本警视示意了一下,往旁边走了两步接起电话。
松本警视视线在他身上停驻了几秒,偏过头一看发现找到袖扣的两个青年也正看着对方,视线不由一顿。
没一会儿希里斯就接完电话,走过来对着几人说:“按照遇到袭击的那位客人提供的特征已经排查的差不多了,我让他们把人带过来。”
松本警视点点头,一行人等了大概几分钟,另外的工作人员带着几名客人过来。
上野秋实虽然提供了几条特征,虽然大大缩减了范围,但其实算不上特别细致。
一米七三到一米七八左右中等体型四十岁左右的成年男性,右腿受过伤,左撇子,带点关西腔,平时爱抽烟。
左撇子这条不太好说,右腿受过伤算是比较明显的特征,加上关西腔和烟草味这两个特征,最终被带过来的一共有四个人。
两名客人,一名船上的清洁工,一名船员。
因为上野秋实脸盲的关系,松本警视也没提出让他来认人,只是先对刚才那名工作人员说:“那个拿走袖扣的人,你看看在他们里面吗?”
工作人员连忙上前辨认。
希里斯和众人简单说了下事情缘由,几人也愿意给他这个面子,十分配合。
工作人员上前查看一番后,回头看向松本警视,迟疑地摇摇头:“警官,之前那个人好像……没在这里面。”
众人皆是一怔。
工作人员说:“那个客人留了络腮胡,还带了眼镜。”
工作人员转头看向被带来的几个人,犹豫道:“但是这几位先生里面留胡子的只有这位客人,也不是络腮胡,所以应该都不是。”
这四个人中,留着胡子客人1号叫山口政行,46岁,是家报社的记者,这次也是受到邀请过来进行拍摄和新闻报道的。右腿上的伤是前几个月和朋友出去爬山不小心掉进陷阱里面摔断了腿,到现在虽然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还是会有一点影响。
客人2号叫野原正一郎,43岁,是一名酒庄老板,也是餐厅的老顾客,知道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