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面前,让他们产生了些许不真实感。
“这几个小孩看上去都是一年级生,就算是牧之藤和立海大网球部的人,肯定也都没有成为正选,没必要太关注他们。”
“不,我听说,在牧之藤和立海大,一年级是可以成为正选的……”
面对青学网球部成员们的指指点点,观澜等人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就像是动物园里的珍稀动物一般。
不过,他们并没有理会这些人,而是看向了先一步对他们发出质问的龙崎堇。
一般国中生遇到教练,身上的气势可能自动矮上一截,但观澜完全不会。
面对龙崎堇这样仗着辈分和资历压人的教练,观澜最有心得了。
“我们是在学校门--口--交--了学生证,堂堂正正从青学大门进来看望朋友的。如果龙崎教练对青学的校规不满,觉得不该让外校学生进入青学,应该去跟校长反应。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对青学来说,是客人吧?作为主人,你们这样质疑我们,真的礼貌吗?”
如果网球场周围没闹出这样一场动静,观澜等人来网球部围观青学的训练和比赛,龙崎教练问一问他们来青学的目的,倒也没什么问题。
可青学网球部的三年级生与观澜等人之间才爆发了一场激烈的冲突。
龙崎教练一过来,不先搞明白事态,反而质问观澜等人来青学的目的,这让观澜很难不联想到护短和甩锅。
可惜,观澜向来不是什么吃亏的主儿。
如果龙崎教练在过来之后,肯好好跟他交流沟通,并对武居等人加以处罚——至少将武居逐出网球部,并上报学校给他记个大过——观澜也不是不能配合她大事化小。
但龙崎教练既然是这样的态度,那观澜也就没必要客气了。
“事情不是你说到此为止,就可以到此为止的,龙崎教练。你想到此为止,也得问问我这个苦主同不同意!”
观澜心情好的时候,眸子是如同天空般的蓝,澄澈而又柔和,可现在的他,眸中仿佛凝结着一层冰霜,比周助的眼神还要骇人。
“刚才,您的部员试图殴打学弟被我阻止后,还想殴打我,这件事情的全过程,我们这边可是都记录下来了呢。”
观澜这话一出,幸村配合地举
起手中的摄像机,朝着龙崎教练和青学网球部的人示威般的扬了扬。
“青学网球部部员,在比赛前夕试图采用暴力手段,殴打身为牧之藤教练的我。这件事,如果我们上报给网协的话,会有什么后果,龙崎教练你应该很清楚吧?去年,因为暴力事件而被禁赛的学校,可是有好几所呢。”
观澜的这番话,在青学网球部的部员之中,又引起了一轮骚动。
本来在听说牧之藤和立海大一年级生就可以当正选的时候,他们中许多人就已经觉得很不可思议了。
现在,他们听观澜声称自己是牧之藤的教练,更是感觉非常离谱。
一个看起来最多只有国一的学弟,牧之藤网球部的人是疯了才会让他来当教练。
其中一名青学网球部部员在将自己的想法说出口后,乾贞治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不,他说得是真的,他虽然现在还是一名国小六年级的学生,可他的确是牧之藤国中网球部的教练。”
说着,乾贞治翻开了自己的笔记本,翻到了记录着观澜资料的那一页。
笔记本上贴着一张从《网球月刊》上裁下来的照片,正是观澜在牧之藤取得两连霸之后,接受记者井上守的采访,并向井上守表明牧之藤将向着全国三连霸发起冲击的相关报导。
这一页,甚至还有牧之藤前部长平等院,对记者向他询问为什么要让观澜一个小学生成为牧之藤部长,所做出的回应。
——他有没有资格做我们牧之藤的教练,我说的不算,你说的才算吗?
事实上,这番话还是美化过的版本。平等院的原话,比这番话不客气得多。在外人面前,他向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客气。
还有几张照片,是牧之藤去年的正选部员们在比赛中途站在观澜面前,接受观澜的场外指导的情形。
这些照片当然不是乾贞治自己收集来的,而是去了全国大赛现场观看比赛的小伙伴柳莲二分享给他的。
种种迹象,足以表明,牧之藤网球部从霸主平等院,到其他正选,都对观澜这个教练十分认可。
在铁证面前,青学网球部众人终于说不出话了。
欺负一个外校网球部的学弟,跟欺负一个外校网球部的教练,性质可是不同的。
“所以,龙崎教练,你明白现在的状况吗?要不要追究你们的责任,是我们说了算!如果贵校网球部方面不能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我一定会把这件事举报到关东网协!”
龙崎堇听完这番话,冷汗从头上流了下来。
她尴尬地冲着观澜笑了笑:“呀哈哈哈哈,年轻人火气不要那么大嘛。这件事,我在来的路上听我们部员说了,的确是武居做得不对。我会让他好好向观澜教练你和手冢道歉的。”
“仅仅只是道歉吗?”观澜没有被龙崎堇的嘻嘻哈哈所影响:“身体对于一名网球选手来说有多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