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 常洺静静等待那个金色的框消失,他发现了系统的整活能力和概括能力从来没有落后过。
这么看来向至冬向须弥输送人才,愚人众执行官的六席和二席大概率都要留在须弥。
“你们切片之间, 武力上有强弱的区别吗?”常洺问出他一直很想知道的事情, 那就是切片在战力上有没有差距,虽说现在三号被困在牌里肯定打不过, 但过去自己厉害不厉害他肯定知道。
谁料三号自嘲的笑了一声, “你为什么会产生我们会打架的错觉?”
“我们都是学者, 一般不参与争斗。”说着三号用堪称轻松的语气说道, “那种事都是交给专门负责外勤的人员去做, 比如女士,公子。”
听到公子的代号, 常洺觉得把他和女士放在一起很不吉利。
但是很快常洺把这个想法抛诸脑后, 他换了个调侃的语气,“你这么说, 那你也是文弱的学术分子了?”如果真的是那样,博士的二席就绝非靠脑力获得。
看看现在成为教令院代理贤者的艾尔海森, 在剧情里那可是一个人能轻松放倒阿赫玛尔之眼的首领。
“可以这么说。”三号不知道这背后的意义, 他直白的承认,“大部分切片并没有多少战斗力, 甚至你可以把他们当成普通人, 单以你的能力就能对付他。”
讲到这里三号的语气变冷,“但其中的一小部分, 比如我是拥有不俗的实力。”这并非自夸, 而是陈述事实, 确实有几个切片非常擅长战斗。
“所以我怀疑, 最自私的切片其实利用小吉祥草王之手, 合理的抹除所有切片。”三号这时候不得不痛恨起‘自己’。
他们太聪明,太懂得利用规则,这使得最自私的切片能够名正言顺的消灭他们。
常洺能感知出三号的不甘,他叹了口气继续为,“那你知道博士仅剩的切片和本体,下一步会去哪吗?”
略作思考,三号给出答案,“枫丹。”紧接着娓娓道来为什么会是枫丹,“本体和木偶在枫丹有新的实验项目,对于那个项目具体是是什么我不清楚,但我可以告诉你,那比造神更加危险。”
这点常洺毫不意外,从之前版本得到的消息,就在暗示枫丹的问题非常严重,再加上洛蒂娅等纯水精灵对枫丹的情况一概不提,更是显得蹊跷。
愚人众偏偏又最擅长煽风点火,找到一个国度的薄弱处进行打击。
枫丹现在内忧严重,从描述上水神好像还不是那么正常……
这时愚人众再不搞点事才奇怪了。
“我接下来就是要去枫丹。”常洺试探性的问,“你有什么想提醒我的吗?”
三号认真的想了想,“我只能提醒你,不要被送上审判庭。”他想到什么事笑了出来,“在那里可没人为你免罪,你若是触犯规则,那我建议你要考虑的第一件事,便是为自己请一位能言善辩的律师。”
“这个暂时不用操心。”记下三号的话,常洺对被抓住还是不在意。
除非枫丹有克制锚点使用的技术,不然监狱对于他仅仅是摆设。
“那我没有什么可以提醒。”三号也不介意常洺似乎不听劝,该说的他都说完,等常洺真的在枫丹触犯规则,那他就知道那番话的意义。
请律师不是为免去牢狱之灾,而是枫丹的运行建立在一套由神定制的构成的律法上。只要无法摆脱律法的规则,那在枫丹将无处立足。
不过这不游走在律法边缘的普通人影响很小,但对触犯法律的人……
三号笑了笑没再去细想,即便对于常洺来说困难,但对他背后的组织想要摆脱律法规则的束缚应当是比较容易。
“现在斯卡拉姆齐应在一步一步的接触到真相。”三号换个话题与常洺聊起关于流浪者接收记忆的进度。
“那你可要小心了。”常洺说话时手也没有停,他把碗筷用水球包住,然后漫不经心地说,“全部恢复记忆的流浪者,大概会第一时间跑过来撕卡。”
他们都看过那一则童话,说真的博士做的确实恶劣,流浪者恨他和布置下任务的丑角是理所应当。
三号为这个事实沉默,几秒后才说,“那有些麻烦,我做过尝试,这张牌不会轻易毁灭,即便用元素力攻击也不例外。”这是他经过多次严谨测试得出的结论。
这下换常洺无语,他怎么觉得博士这张牌经历过很多不好的事。
就在常洺质问三号到底对牌做过什么时,净善宫内,纳西妲正看着散兵记忆里的‘常洺’和女士打牌。
行走在记忆里的派蒙更是站在昏暗的邪眼工厂内双手叉腰,发出感慨,“常洺真是太喜欢打七圣召唤了吧……不对,他到底瞒着我们多少事。”
要不是亲眼所见,派蒙真的很难相信常洺和女士打过牌。
这时她想起来那些奇特卡牌中确实有女士那张牌,而常洺是奇特卡牌的制造者,也就是说他必须与人打牌才能制造卡牌吗?那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派蒙越是深入思考,越是觉得打牌的这个外号很适合常洺。
“他在提醒。”荧听着常洺对女士说的话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