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说的话还有阿贝多和阿贝少。
木鱼看司露的眼神都不对了:……这么多人??怎么蒙德璃月的都有?!!
钟离看着木瑜的眼神就知道他脑回路已经和他们的胡堂主对接,他叹了口气,觉得今天已经不适合养病了。
“……司露小姐的思维方式异于常人,你无需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司露:……等会儿,这话怎么有点耳熟?
木鱼:……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比你更了解她的“异于常人”。
三个人身处三个频道对话,各自都很心累。
木瑜挠了挠头,决定在一会儿和司露搞清楚所有事情前,先将收徒的事搁置。
“……那什么,收徒这事吧,我突然觉得也不是很急……”说着他看了一眼钟离,“……就先不用麻烦帝君了……?”
提到“收徒”,钟离的神色再次有点一言难尽,他其实想劝木鱼谨慎收徒,但一想……也不太合适。
于是,在司露莫名其妙和钟离无可奈何的眼神中,木鱼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阵风似的刮跑了,仿佛身后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在追他。
司露忍不住吐槽道:“……怎么觉得今天碰到的人都奇奇怪怪的。”
钟离:……这句话,应该他来说吧?
身为今天出场这四人中唯一一个正常人的钟离心很累……比身体还累。
钟离再度叹了口气,疲惫之色几乎溢于言表。
司露终于还是打消了现在就把钟离坑去渊下宫的念头——至少让人家休息一下,恢复一下身体嘛?
只是不知道钟离到底为什么会生病,又为什么正巧卡在了这么微妙的时间点?
听胡桃的意思,他是昨晚回来后就病倒了?
昨晚……他出去干什么了吗?
她起身告辞,末了想了想,还是开口道:“……身体不舒服的话,要不要去不卜庐看看?”
钟离摇摇头:“不必……让我一个人安静地调养便好。”
——别再来一些脑回路清奇的人打扰就行了。
……好吧,病人都这么说了,司露当然只能告辞。
她告别了继续回去卧床的钟离,穿过庭院往堂外走去。
她离开的时候胡桃恰巧已经办完事回来,她们又在门口迎面撞上,司露想了想,开口问道。
“胡堂主,钟离昨晚回来的时候,身体就不舒服了吗?”
胡桃想了想,“若真说是‘不舒服’或是‘虚弱’,却也不至于。你知道的,他体内一向有些压抑的力量,平日里藏得很深。但昨晚回往生堂的时候,那气息哟,根本压都压不住,直接把我从睡梦里惊醒了。”
他平日里以“钟离”的人类身份行走人世之时,向来只将自己的力量压制到“普通凡人”的程度,对力量的精准把控也是实力的一部分,钟离一向把控得很好。
但昨晚不知为何,像是力量消耗过度般,他连压制的余力都不再,回到往生堂时控制不住泄露了几丝——若不是往生堂地处偏僻,周围庭院中又有平时钟离信手布置的一些阵法遮掩,怕是今天整个璃月港的说书人都该有新素材了。
“是夜,月朗风清,璃月港那西北角的往生堂上空金气乍现、真龙巡世!世人皆道,是岩王帝君现了真身……”
——等等这样的故事。
所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每个人都在说“昨晚”,她似乎昨晚也记得有什么事……
思绪与记忆仿佛被迷雾包裹,阻挠着她的前进探索。
她揉了揉额头,向胡桃道谢后告辞,胡桃看着她,颇有些可惜道:“真的不先准备好墓葬吗?……合葬墓的话,价格我们还好商量……”
司露已经一溜烟地跑远了。
胡桃幽幽叹了口气,复又恢复了大大咧咧的神色,甩着自己的护摩杖回了往生堂。
“世间万物终有竟时,怎么现在的年轻人都如此避讳呢……”
*
司露离开了往生堂后便彻底没了目的地,本来的计划被打乱,一下空出了两天时间,看样子之后还是让木鱼借拜师典礼的借口,把钟离引上绝云间,她再把他拉去渊下宫吧。
说道木鱼,她想着干脆这两天就去找他算了,顺便也问问他知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毕竟他也算是个仙人嘛。
她和木鱼私聊了要过去,刚想传送,但想了想那从天而降的传送技能,只感觉臀部一阵幻痛,她打了个冷颤,决定还是靠自己的双脚上绝云间。
……以后如果不是要紧到火烧眉毛的情况,再也不用那坑爹的技能了。
司露还是第一次走上绝云间,一路在山间走走停停,山道上的丘丘人和史莱姆也都不是她的对手,颇有春游的感觉。
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她有些累了,刚想放弃自己的原则,动用传送,突然就听到远处传来了一声夸张的呼救声。
“哎、哎呦!”
……之所以说夸张,是因为她从没听人是这么“棒读”地痛呼的。
仿佛只是在无情地念台词,并不是真的呼救。
那棒读的呼救跳出了第二句:“哎、哎呦……有没有人来救救、救……帮、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