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丈太郎听着新竹的话, 当即就有些尴尬了起来,毕竟就在刚刚他回来的路上,也是有对路上的行人争吵选择不去劝解的。
虽然说其实他没有义务去做这样的事情, 而且他也是担心明天的比赛。
更不用说, 当时遇到的那两个吵架的人到底是不是他的幻觉他还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内心的些微不自在。
新竹也叹了一口气,“做笔录应该还有一段时间,松田先生现在也已经到家了, 那么我就先带着孩子们回酒店, 明天早一点在过来跟两个小孩汇合然后一起去看比赛了。”
两个大人说话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 没多久, 几个睡着了的小孩们也都慢慢醒了过来,最多就是有些迷糊而已。
迷糊的中原中也伸手在自己的眼睛下揉了揉,将那双漂亮的钴蓝色的眼睛的眼尾都揉出一点点红来。
松田阵平也慢慢在自家父亲的怀抱里清醒了过来,不过小孩还是没有停止对自己的父亲的拒绝, 他的两只小手再次划拉了一下,“放我下来啊!”
松田丈太郎倒是想要让嫌弃自己的臭小子明白父爱的伟大, 不过到底有客人在眼前,所以也就是故意揉了揉自家小崽子的脑袋, 把原本就因为睡觉而有些乱了的头发揉得更乱了一些。
松田阵平:“……”不生气不生气。
太宰治伸手拉了拉新竹的衣角,他倒是注意了到了新竹刚刚说的话, “新竹哥哥, 什么见义勇为啊?”
新竹没有详细说明这件事情的意思,不过在大致的过程上也没有隐瞒,“南海跟长义在回便利店的时候遇到了一点意外, 说是有人发生了争执, 还拿了刀出来, 索性就帮忙把那个人制服顺便送去警局了。”
这话一出来, 在场的人,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们都惊讶了起来。
松田丈太郎皱起了眉头,他作为一个单亲父亲,对这样的事情有着本能的警惕,当下就有些急切的了起来,“有刀?”
无论是在什么地方,刀跟争执凑在一起给人的感觉都代表着一定的危险性。
看出了他的担忧,新竹点了下头,“不过南海说,那两个人是有私怨的,带着刀的那个应该是本来就有对对方出手的打算的。”
松田丈太郎心下微松,想了想到底还是再次摸了摸自家孩子的脑袋。
新竹知道他当然没有真的全部放心,“明天不止有我跟我家的两位下属,萩原先生也是一起的,之前我也跟萩原先生联系过了。”他顿了顿,嘴角微微勾起,“就是不知道松田先生可不可以将庆功宴的时间挪出来了。”
松田丈太郎愣了愣,男人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您是觉得我会夺冠吗?”
“只要没有暗箱,问题应该不大。”新竹好歹也是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什么苦没吃过,什么样的能量存在形式都见过,从普通人的近期比赛视频跟基本的状态上做出最基本的预测当然没有问腿。
虽然说比赛这种东西,有的时候运气真的很重要,但是眼前这个男人最近的困难都已经被扫除,身体素质也比之前见面的时候好了许多,比另外的一位参赛选手更是多了这方面的优势,所以问题不大。
松田丈太郎暗自握了握拳头,然后点了点头,“多谢您。”
他没有说多谢什么,也没有正面回答新竹的问题,新竹也没有去多问,只是顺手把已经在拉扯他衣角的小家伙一把捞起来,动作熟练地把太宰治抱在了怀里,“现在时间也已经晚了,我们就不打扰了。”
松田丈太郎:“您一个人的话,要不我送送你们。”
“松田叔叔明天不是有很重要的比赛吗?”降谷零打了个哈欠,金发的小孩思路清晰,“而且也是到现在才回来,这个时候休息才是最重要的吧。”
诸伏景光跟着点头附和自家小伙伴,“酒店也不远的,而且新竹哥很强的。”
松田丈太郎回忆了一下为数不多的跟新竹的相处画面,又没忍住看了看青年的身形,对方一直穿得严实,不过表现出来的一直都是有些懒散的温柔优雅的贵族气派,强不强什么的,他是看不出来的。
虽然说不会送回酒店去,不过送到门口却是基本礼仪了。
一道门隔绝了松田父子和萩原妍儿跟新竹和孩子们,暖色的廊灯在头顶,不知道是不是用了一段时间的缘故,忽然之间有些闪动。
外头的气温要低上许多,太宰治往大人的怀里缩了缩。
新竹觉得现在有点像是戏剧里面一个单元结束的时候,有那种带着寒冷之中反差的温馨的感觉,气氛都已经烘托到这里了,而且他们明天过来的时间也不会早,松田丈太郎作为参赛拳手明天出门可能会早许多,这个时候倒是可以来点调味剂。
新竹:“那,愿君武运昌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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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笔录其实不需要多久的时间,更何况南海太郎朝尊跟山姥切长义是见义勇为的一方,对于蹲点见义勇为这一点,是刀剑们在接到了具体的任务之后做出的最优解。
说真的,他们对一两个无关的人类的死亡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只是要在不影响松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