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烧坏了哪个都不太行。
俩孩子精准中门对狙的场面可太出人意料了。
别看江户川乱步还跑去等着跟其他的孩子们一起吃下午茶的劲头, 其实也就是一口气在撑着。
说到底新竹还是有些搞不明白这孩子为什么这么执着,就是说执着的点是不是有些奇怪了一点?
“不算奇怪吧。”狐之助继续晃着大尾巴,“毕竟那个孩子长大之后也是会在察觉总部会遭受到危险, 第一反应是将零食锁进保险柜里的类型呢。”
新竹:“你说的对。”他顿了顿,“这不是这孩子说过让我们不要用看另外一个人的眼光去看待他么?”
说到做到了的大人一时之间也就没想起来这一茬子。
禅院甚尔今天回来的也挺早的, 自从有了自己的小目标之后, 这个人就不再想着找个日子把禅院家的人都打一顿在跑路了, 虽然面子上还是跟禅院家势不两立的样子, 对禅院家的族人也都是没什么好脸色, 但是对做外出的任务倒是积极了。
不说别的, 他的实力就摆在那里,就算是禅院这种以‘咒术师方为人’为家训的封建大家庭, 也就是嘴上死咬着非咒术师就不是人看不起天与咒缚了,真的要对上禅院甚尔那也就只剩下嘴巴硬了。
是的, 虽然禅院甚尔已经放下了通通打一顿再跑路的打算, 但是其实也就是放下了一半而已。
他选了个日子,把禅院家上上下下能打的都打了一顿, 然后就跟个大爷一样继续留在了禅院家,之后听到谁骂他,他就继续打一顿, 然后他还是不走, 听着对方的骂声跟听戏一样。
次数一多, 禅院甚尔逐渐从中找到了‘打不过我又干不过我’的乐趣,而禅院家的封建癌们也感受到了落在身上的彻骨疼痛,加上这样的事情几次之后, 家主禅院直毘人也懒得继续管了, 毕竟是他们骂人在先, 还打不过人家,加上禅院甚尔下手也有分寸没出人命,每次来来回回都是那个样子。
再之后,禅院家基本就真的没人敢说了。
禅院甚尔的行动就更宽松了一些,最近都不是只有晚上才回本丸了。
就像是现在。
江户川乱步的下午茶还没吃完呢,这人就回来了,已经不小了的个头就往案几前一杵,也不先坐下,明明是很帅气的脸却一定要做出凶狠的表情来。
新竹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就稍微有些迟疑了起来,“甚尔我好像看到你的双下巴了。”
当然这是角度原因,当然禅院甚尔也知道这肯定是眼前的恶劣的大人又在想着捉弄他。
禅院甚尔当即发出了一声冷哼,理智上明白这一点跟他会被这样简单直白又有些幼稚的捉弄挑衅到是一点都沾边,他冷哼完之后就一屁股坐了下去。
新竹于是又看了他一眼,承认错误的速度非常快,“哦,现在好了,刚刚应该是角度问题。”
禅院甚尔:“有意思吗?”
新竹笑眯眯的,顺手将案几上的点心往人面前推,“当然有意思啊,甚尔每次都配合真的是帮了大忙了呢~”
禅院甚尔恨恨地伸出手拿了一块糕点往嘴里塞,一边吃嘴巴里也含含糊糊的,“五条家的那个小鬼呢?”
“睡着呢。”新竹一说起这个事情就觉得有些无奈,“下午有些发烧。”
禅院甚尔的手一顿,他凌晨跟着新竹熬了半夜,之后被赶去睡觉了,早起之后又回去了现世。
白天在禅院家听了一耳朵五条家的神子失踪的消息,就家里的大垃圾们那副嘴角都快挂到耳朵边上的样子,心里鄙视的不得了,当然脸上也表现出来了。
不过现在也没有人敢出言训斥他就是,他沙包大的拳头那可是随时都能捏起来的。
少年人想了想扬起头,将手里的点心丢进嘴巴里,咀嚼了两下囫囵就吞了下去,连茶都没喝,又抬起手稍微擦了一下嘴角沾上的点心渣子,这才继续问道,“这就是你留下人的办法?”
新竹之前跟他的谈话里就有对五条悟感兴趣的意思在,当时他还反驳说,人家五条家的神子什么都有地位崇高的,怎么可能会愿意留在本丸呢。
狐之助的狐狸眼眨了眨,似乎是对禅院甚尔的话有些不理解。“什么留人的办法,是五条悟主动提出想要留下暂时住一段时间的。”
作为近侍的和泉守兼定也在此刻开口,态度十分认真严肃,“主公并没有强留五条悟,下午的事情也是意外。”
禅院甚尔无语,“我才说了一句,你们一个个这么着急帮他反驳什么啊!”
新竹抿了下嘴角,“的确是意外。”青年眼里涌现出一点笑意,“早上这孩子醒过来的时候的确已经退烧了,不过下午的时候跟乱步见了一面,乱步的情况你也知道一些。”
禅院甚尔沉思片刻,忽然一拍大腿,“所以就是两个通透的家伙互相看,然后信息太大,两个都倒了!”少年人凶帅的脸上忽然勾起了一抹恶劣的笑容来,“哈哈哈哈!五条悟也会有这样的时候吗?!”
“只是暂时的。”新竹摇头,“虽然说把他们分开也可以,不过这两个应该都不会同意这个提议,所以两个孩子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