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会带起一阵樱花落雨,着实好看。
也不仅仅是作为聚会地点的万叶樱下有刀剑付丧神们正在悬挂彩带准备场地的身影,本丸的各个角落里都有着正在忙碌着的付丧神,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转角遇到也只能急匆匆地互相点点头,而后又迈着忙碌的脚步离开。
新竹倒是跟以往没多大的区别,只是在本丸的大家动起来的时候也在天守阁前的池塘边,将狐之助送来的鲤鱼旗穿好,在太阳升起的时候也将这一排旗子升上了旗杆的顶端。
因为数目比较多,加上他自己跟狐之助的,数起来都有八个,更不用说还有铃铛彩带之类的装饰了。
不得不说,狐之助作为辅助系统,数据流里有那么多的知识,在审美这方面虽然不会独到,但是还是很不错的,它给新竹的鲤鱼旗上用爪印拍出了一片淡绿色的梅花,还怪好看的。
至于其他孩子的,基本一眼就能看出哪个是谁的作品了,当时抵触到不行,只原因蹲着扎风筝的禅院甚尔十分敷衍的交出了一条漆黑的,连眼珠子都给全部涂黑,一点空白都没留的鲤鱼旗,如果不是染料干了之后,那颜色跟工厂统一出来的边缘颜色还是有些区别的,怕不是别人还以为这不是鲤鱼还是泥鳅。
太宰治的鲤鱼旗在最下方,没有办法他是这些孩子里到本丸的时间最晚的,也因此是距离地面最近的一个,同样也是所有的旗子里最抓眼的一个。
新竹将绳子绑好,抬头看了看,然后淡定地移开了目光。
那个孩子回去之后又憋了一把大的,原本就是在空白的鲤鱼旗上画上了奇怪的不明所以的红色粗粗的直线而已,现在的被狐之助送过来的,则是变本加厉的在鲤鱼的身体两侧缝上了许多对称的红色的布条。
乍一看去,就真的是如同中也说的那样,像是一条蜈蚣,或者是蜈蚣跟鲤鱼突破了生存环境以及生殖隔离还有种族基因的产物了。
狐之助也愣住了。
他就蹲在新竹的脚边,他去找孩子们要鲤鱼旗的时候为了方便拿取,是有拜托他们事先将鲤鱼旗叠好放在布袋里头的,所以他其实除了自己跟新竹的,其他孩子的都没有看过。
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整只狐狸的目光就盯着最下面那只鲤鱼旗上,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新竹拍了拍手,弯下腰将狐之助一捞放在肩膀上,之后就往天守阁里走。
他准备到展望台上去,顺便拍几张照片来。
过了许久,被放到石桌上的狐之助才像是回过神来,“我差点以为本丸的结界坏掉,掉进了一只鲤鱼旗咒灵来。”
纵观这三个世界里,这种模样的东西也就是咒灵比较符合那个外貌特征了,仗着普通人看不到,它们就很随意地长了张,然后十分随意地给能看得到的人带来了十足的视觉冲击。
新竹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演得太过了,不担心的话,等一下阿治过来了,你可以把这句话再跟他说一遍,就算现在他不知道咒灵是什么,过段时间也是会知道的。”
狐之助顿时坐直了身体,疯狂摇晃起脑袋表达自己的拒绝,“我才不要!但是你不觉得我刚刚表演的真的很逼真吗?就是那种凸显出被孩童抽象的画作震慑住的无辜狐狸。”
震慑这个词语,其实就很有灵性,但是要真的狐之助当着太宰治那个孩子的面再说一遍,那肯定是不行的。
要给孩子留点面子。
等到暂时帮不上忙的几个孩子都到了天守阁来,也都看到了自己的杰作被高高的挂了起来。
就见高高的旗杆上,一字排开八只鲤鱼旗,最上面的杆子上还有着一个正被风吹着哗啦呼啦的风车,飘扬起来的作为装饰用的彩带末端也挂上了小铃铛,同时放出清脆的好听的声响。
视线逐渐下移。
降谷零:“……”
诸伏景光:“???”
中原中也:“啊……”
太宰治扬起下巴,他的果然是最显眼的。
其他几个孩子默契的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底看到了无可奈何这种不符合这个年纪的孩子的情绪在,都没有去问哪个旗子是谁的这种问题,而是都露出开心的笑容,毕竟不说里面奇形怪状的存在,单单从这个旗杆以及鲤鱼旗的规模来看,就是非常豪华的阵营了!
他们也没有到天守阁上去找新竹玩,因为这个时间他们都知道新竹大概率就是在喝茶,过来之前已经吃了一点都东西,听说万叶樱下面还有准备了许多的小吃摊,到新竹面前的去的话,肯定会被塞点心,到时候小吃都要吃不下了!
新竹怎么也没有想到小孩们明明到了却不到展望台上来找他的原因是这个,如果知道了的话,他大概率还是不会改的就是了。
因为刃手充足的原因,场地很快就布置好了,整个本丸就像是进入了某个主题公园一样,彩色到处都是,甚至是为了凸显这次活动的场地,在通往万叶樱的道路两边还有彩色的塑料球拉起来的节日绳拦。
小孩们的精力充沛,原本还是扎堆在走着,但是很快就跑去各自喜欢的摊位前面去了。
这当然不如真正的集会那样人头攒动的,毕竟本丸里现在也只有百来号刃,还有些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