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嫉妒萩原君啦,你可以向他学习嘛——”
在弑师惨剧即将于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发生的前一秒,引发了校园波动的少年及时插话道:“还没有向各位介绍自己,我是萩原研二,在庆应高中读高一。”
“那可是名校啊,怎么想不开来我们这里上学?”
虎杖悠仁十分耿直地问道,遭遇了五条悟投来的谴责目光:“虎杖同学不要把事实说出来嘛,你这么诚实,老师是很难把萩原同学骗来这里上学的。”
萩原研二:……
那个,我还在这里听着呢。少年哭笑不得地想道。
他轻咳一声,提示这对看起来都不太靠谱的师徒,自己还在这里,同时举起手,示意自己有话要说。
“那个,我没有要转来这里上学。会在这里是因为五条先生说他是看不见的特殊人群,需要帮助,希望我送他回来。”
“……”
在场的男生女生,是人的不是人的都沉默了。然后在下一秒,纷纷用冰冷的谴责目光一致盯向五条悟。
白毛教师一点也不羞愧地延续着自己是个盲人的谎言,假装什么也看不见,自得地玩着自己眼罩后面的带子。
伏黑惠面无表情地拆穿了他:“他看得见,你被骗了。”
钉崎野蔷薇则更好奇另一件事:“东京的高中生已经可以开车了?”
萩原研二可疑地顿了顿:“不能,但五条先生的情况比较特殊,所以我没有拒绝。”
顺着他的视线,虎杖悠仁看到了门外的一辆白色汽车,顿时兴奋地问道:“好酷,这是你的车吗?”
“严格来说这是我父亲的车。我家是开修车厂的,地方比较大,多买了几辆,这辆就归我开了。”萩原研二回答道。
“虎杖同学,萩原君的车技可是……”五条悟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在费力想出一个形容词,“别开生面。”
熊猫十分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话里不常见的虚弱,怀疑地问道:“悟,你该不是晕车了吧。”
五条悟再次故作虚弱地向一边倒去,被禅院真希一脸嫌弃地避开了。
萩原研二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之前都是在没有人的地方练,载人还是第一次。如果让你难受了真是对不起。”
尽管谁都知道晕车的人不会咳嗽,但五条悟还是咳得像是染上肺病的人,靠在熊猫毛茸茸的大腿上,虚弱地开口。
“如果,萩原同学可以入学我们的学校,老师会很高兴的。这是老师唯一的愿望哦。”
萩原研二:……
少年环视片刻这个十分可疑的学校:奇怪的校名,深山老林里荒无人烟的选址,稀少又可疑的学生们,性格恶劣没个正型的老师,开阔场地边堆积的武器……
“我在原来的学校成绩还算稳定,换学校也许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萩原研二委婉地拒绝道。
五条悟晃了晃脑袋,被眼罩蒙上的部位准确地望向萩原研二:“但是老师可以教你怎么唤醒你的同学哦。”
萩原研二一顿。
*
遇到五条悟时,萩原研二正在学校的天台,仔细地查看着栏杆上的痕迹。
周末的清晨,学校里没有几个学生,他来得早,连补课的那批备考生都还没有到学校。
天台的一部分已经被警察用封条围起来了,萩原研二小心翼翼地从边缘靠近,观察靠近被封起来那部分的地面和围栏。
似乎有一层灰色的薄雾附在地面上。但当萩原研二揉了揉眼睛,蹲下身仔细查看的时候,那若隐若现的雾气又消失了。
正当他入神思考的时候,身后冷不丁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怎么,同学你也想跳楼吗?”
也?
萩原研二回身,看了看无声无息就出现在他身后的白发男人,表现得超乎他这个年纪的冷静。
“你也是来调查尾田下的案子吗?”他问道。
尾田下是他的高中同学,反应比较慢,少言寡语,平时不太喜欢和同学交流。虽然没有受到霸凌,但也没有任何交心的朋友,每天都是形影单只,是班级里的隐形人。
这样的孤僻学生,在两天前变得十分出名,原因是他在夜间被不知道什么人从学校天台上袭击。有幸保住了一条性命,但就此昏迷不醒。
在调查过程中,警察发现,当天同时出现在天台上的,还有另一个人,是和尾田同级不同班的体育生,麻生。
麻生坚持说他们是偶然间遇到,而尾田是自己倒在地上的。
但警察并不相信他的说辞。根据专业医生的验伤结果,尾田脑后的损伤系人为击打所致。
据麻生自己交代,他当天是去学校拿他的棒球棍,从教室的窗户看到天台上有黑影一闪而过。
对灵异故事很感兴趣的他就大着胆子,拿着球棒防身,上到天台,却在那里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尾田,发现他昏迷不醒后就急忙拨打了急救电话。
学校天台上没有监控摄像头,但楼梯间的摄像头拍到的画面中,两人先后上楼的时间间隔不超过五分钟。
警方很难相信会有人在这么短的时间中,袭击尾田并逃逸,让麻生完全捕捉不到袭击者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