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gi他哭了!!!我们这这这…”
下节课正是鬼冢班的格斗训练课,松田阵平忘记拿护具了,所以萩原研二跟他一起回到了教室。
没有任何人发现班上少了一个人。
独自一人的月下木鲤也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他只是很难受,为可能再也见不到的好朋友而悲伤。
于是内里依旧是少年的月下木鲤蜷缩在一起开始哭泣。
他本来是不爱哭的。
‘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再去那个世界吗?’月下木鲤不死心,问着那个声音。
只看一眼也好,只要确定他们都平安无事,他觉得自己就算是死也无憾了。
那个声音似乎心有不忍,‘每个世界是随机的,如果你继续走下去,说不定能够再次遇见他们。’
所以,是有希望的?!
月下木鲤觉得自己什么都不行,唯一的优点就是坚持,有耐心。
为了见他们,他愿意一直走下去。
我一定要再见到他们,月下木鲤下定决心。
“额…那个…你还好吗?”看起来英俊温柔的青年从旁边出现,手中还拿了几张纸。
月下木鲤吓了一跳,他往旁边一退,就撞上了在他另一边的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扶住了他,“小心一点,你这…”
这时,两人才终于看清楚这个陌生同学的长相。
黑色的长发被规矩的扎在脑后,浸染着泪水的金色眸子充满了奇异的神性,令人不自觉的沉溺其中。
是很特别,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完全不记得的人。
而月下木鲤之所以会被吓一跳,是因为站在他身旁的两个人,都发着光。
和太宰治的光不同,两个青年的光芒都很温暖,像是春天的太阳洒在需要生长的幼苗上的光一样。
发着光的就是‘天命之人’,月下木鲤没有忘记。
这一次,是两个人…?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青年接过了萩原研二手中的纸,将眼泪擦去,然后站了起来。
萩原研二松了口气,说实话虽然他没有搞懂为什么自己不记得对方,但是将心比心他觉得这样未免也太失礼了——连名字都不记得什么的。
“话说,我没在班上见到过你吧,你是我们班的吗?”松田阵平没想那么多,他只是单纯的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萩原研二连拦都来不及。
陌生的青年呆愣了一下。
实际上月下木鲤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也很懵。
‘你现在是警察学校鬼冢班上的一员。’
月下木鲤呆呆的眨了眨眼睛,最后成功的带入了自己在工藤新一班上的角色,朝着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点了点头,“我是鬼冢班的一员,我叫月下木鲤。”
“月下…木鲤?”
“月下木,鲤。”
“好的月下,我们该上课了,不然一会儿迟到了教官可会生气的。”
鬼冢八藏生气那可就有得受了。
“…请叫我月下木。”虽然他很高兴这个梦中的两人不会在第一时间忘记他的名字,但如果可以的话月下木鲤很希望他们能够喊对自己的名字。
萩原研二本来还怕他们的行为引起同学的不满,但这么一看月下木君分明是个通情达理而又友善的人嘛。
三人来到了训练室,刚好踩着点,鬼冢八藏皱起的眉头能夹核桃了,但因为不算迟到,只能臭着脸让他们进来。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一脸‘歉意’的跑进去。
“你们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诸伏景光在意的问道。
“对啊,鬼冢教官刚刚可说要惩罚迟到的人早操多跑十圈呢。”降谷零也凑了过来。
萩原研二指了指旁边,“因为我们和鲤同学一起过来的。”
降谷零愣了下,“你旁边没人啊。”
于是青年猛回头,却真的没有看见月下木鲤。
松田阵平啊了一声,指了指那边的角落,“他到那里去了!”
月下木鲤自觉的跪坐在角落里,头一低存在感巨降,如果不是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刚刚才认识青年,可能根本就不会意识到班上还有这样一个人。
“松田阵平,你看起来很积极嘛,就你先上来和伊达航对战吧。”鬼冢八藏一直都盯着两人呢,见松田阵平还不收敛立刻就把人喊上来了。
松田阵平满脸不服气,不过他也很想和班长对战,于是打算先切磋了再说。
萩原研二满脸无辜,直到鬼冢八藏将视线转移开之后才继续跟同伴们交流。
“你们记得班上有个叫月下木鲤的同学吗?”
“…月下木鲤…谁?”
“有这个人吗?”
不出意外,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也不记得这个同学。
“就是阵平酱刚刚指的那个人啦,他叫月下木鲤,应该是我们班的同学。”萩原研二更觉得奇怪了,可惜月下木鲤独自跑到边上去了,否则他一定要问一问。
诸伏景光有些疑惑,“应该?”
萩原研二点头,“因为我们都不记得他,要确定的话还是得看点名册才行。”
本来这种情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