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不好。
而懦弱这一点,幸好他们林家男人都没有。
看到堂哥们眼里有着对他的担忧,以及斗志昂扬的话语。林远秋除了满心的感动,剩下的,就是也被鼓动起来的士气了。
林家有男儿如此,何愁门楣不耀。
没等林远秋感慨完,很快又有林家男儿过来了。
林三柱眼圈泛黑,脸有些发肿,看着就是彻夜未眠,一副没什么精神的模样。不过,在见到自家狗子后,林三柱的笑容立马绽放了出来,“远秋,昨夜爹跟你娘已把所有要带的行李都打包好了。”
而走到门口,正跨脚进来的林大柱,一听三弟已打包好了行李,不免有些着急,“三弟,昨日远秋不是说了,要到三月下旬才出发的吗,这差不多还有一个月时间呢,你咋收拾起行李了,难道改时间了?”
林三柱摇头,哪里是改时间啊,昨晚他和冯氏不是睡不着觉嘛,所以就想着打包行李了。
这时周氏刘氏和冯氏,还有林二柱也过来了。
等看到林远秋后,周氏忙说了昨晚她和林大柱的打算,“远秋啊,你大伯和大伯娘已经商量好了,这次去北地,我们俩也一起跟着,大伯娘别的本事没有,给你做饭是绝对没问题的,出门在外的,入嘴的东西,还是自家人做着更放心。”
一听这话,林三柱连连点头,“对对对,大嫂说得对,出门在外,只有自己人做的饭食吃着才安心。”
可以说,如今的永宁州和定胡县,于林三柱而言,说是龙潭虎穴都不为过,所以万事小心都是应该的。
很快老林头和吴氏也过来了。
而林二柱,在听到远枫几个已经拿定主意要跟着去上任后,也立马说了他与刘氏的决定,“远秋,现下咱们一家正是往一处使劲的时候,二伯和二伯娘这次也跟你一起去。”
“老二说得很对!”老林头心情激动,忍不住一拍桌子道,“只要往一处使劲,就没有办不好的事,远秋,爷和奶这次也跟你一起去北地!”
一旁林三柱一听,急了,“爹,此去北地可有一千多里地呢,你跟娘都一把岁数了,哪吃的消赶这么远的路啊。”
“谁吃不消了!”
被小儿子说年纪大,吴氏当下不乐意了,“哪里就岁数大了,你去后花园看看,这几日娘跟你爹挖了多少地。还有,自搬到京城后,家里吃的粗菜,哪样不是娘跟你爹种的。你也甭把你爹娘当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老太爷老太太,告诉你,娘跟爹就是一日不动弹就全身不舒坦的农家老头和老太!”
说着,吴氏把手上抓着的帕子往桌上摊开,只见帕子里,是一张二十两面额的银票。
而吴氏,拿起银票后,就朝林三柱递了过去,“拿着,等吃了早饭,你去买颗参回来,就去你先前买过的药铺,上回的那颗参,娘跟你爹吃着还挺有效的。”
有了人参吃着,就不怕路上的劳顿了。
没等林三柱把银钱接过,就听他爹对他娘说道,“待会你给老三再拿些银子,让他多买两颗回来,我看咱们不如趁着这次,给家里几个都补补。”
见小孙子一副还要劝说的表情,老林头笑道,“远秋,你不必再劝,这回爷奶若不跟着,定会日日提心吊胆,度日如年的。”
听到这话,林远秋本也不想再劝,可男人们都离开了,大嫂她们,还有侄子侄女们该怎么办,总不好只留一群妇孺在家吧。
原本依着林远秋的意思,大伯二伯,还有爷奶他们都留在京城,这样家中不至于没个顶门户的人。
不过这会儿已快辰时,今日自己还要上值呢,所以,林远秋准备等下值后,再与家里人细说此事。
只是让林远秋没想到的是,等他下值回家时,原本准备守在家里的大嫂她们,也下了决心,拿定了一起去上任的主意。
之所以会这样,还是因为有了钟家的加入。
原来,除了秦遇,钟荣也一直关注着林远秋外放的事。
是以,在得知吏部已贴出外放官员的通告后,钟荣就很快就去吏部告示栏看了。
也所以,在昨日下午,钟荣就知道了女婿外放到永宁州当知州,以及兼任定胡知县的事。
当时钟荣的心,简直可以用怦怦直跳来形容。
究其原因,还是他太了解那块地的缘故。
在钟荣眼里,塞北之地,只能用“穷”和“乱”两个字来形容。而穷,倒不让人担心,反正忍一忍,熬过三年任期就成。可乱,却不是那么容易避开的,特别与北元交界的那些地方,也就是汾州府这边,时常会有异族部落过来扰民,和抢夺粮食。虽有鸿虎营常年驻守,可待过兵营的钟荣知道,能得了鸿虎营守护的,怕也只有离它最近的几座城池了,比如汾州府和大同府这边。
而像女婿的永宁州和定胡县,就很难得到鸿虎营的力了。
钟荣基本可以肯定,要是遭到小规模的突袭,怕也只能靠自己“消化”。而若是大面积的,那么等鸿虎营的兵卫赶过来支援时,这边已经被破坏的差不多了。
唉,女婿这回的差事,不轻松啊。
钟荣很快想到了自己,想再回泾州大营复职已不太可能。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