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吓,邱平哈哈笑了起来,“我懂的。”
二人又谈了会儿话,叶小叔拿了邱平的回信后就去了外间,在邱家书馆的叶问则被叫来了书房。
“先生谈完了?”
“完了,你祖父话多。”邱平状似无意道,“你祖父托我在江南府给你寻一门妥帖的亲事呢。”
“???”本来还淡定的叶问惊了,“祖父问这个做甚?”
还未立业,何以成家!
“这也太早了!”
“哪里早了?”邱平喝了口茶,“你的三弟程瑞今年都定下来了,你可是他的大哥,不也该定下?”
“……”
“程瑞年长于我!”比他大多了,等等,叶问说完这句又反应过来,“程瑞定亲了?请了先生去吃酒吗?”
“那倒没有,只不过同他定亲的那姑娘是我一晚辈而已。”
邱平看见叶问的眼里闪过了浓浓的好奇。
他四平八稳地喝着茶。
算算时间,陈延也该来江南了。
得知舍友定亲,得好奇吧,得上门拜访吧?
程瑞此时必不会见二人,避而不见,岂非有苦衷。
有苦衷,便要解苦衷,开心结。
等他们先把程瑞开导一番,他再上来下一剂猛药,方可药到病除。
……
收到了夫子邱平之信的陈延已坐着牛车行在了路上,不日将抵达江南府。
一月中下旬的天了,分明也不冷,但陈延总是时不时地打喷嚏。
他捏着鼻子无语道:“谁天天惦记着我。”
一旁的秀秀露头,噫了一声,“指不定是未来弟妹呢。”
陈延:……
“去去去。”
讲些没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