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榆也没睡着,她有些热血澎湃,她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
慕北令终于到了她的手里!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慕北令果然三更就起来带着两个人继续赶路,留下四个人清理农家!
一个人闯进了夏桑榆住的房间,主仆二人暗兵不动,那人还以为二人在熟睡,拿起刀就往夏桑榆心脏处插来。
范叶拿起剑,用剑柄一档,那人惊讶,往后退去!
范叶轻巧起身,二人在地上便打了起来!
夏桑榆起身,靠在被子上,气定神闲看着二人打着!
明显,范叶占了上峰!
夏桑榆是不会打,却是会看,“范叶,他不是暗卫出身,功夫没那么精湛,攻他下盘!”
范叶直打那人下盘,那人虽然已经在注意,但是却被范叶打倒在地,范叶用脚踩住他的后背,但是他还是翻身跃起,往桑榆攻去!
范叶过来低档,夏桑榆又道:“看来是练过杂耍的家丁,都是些花架子!范叶,打他命门,一剑致命!”
范叶轻盈一跃,剑已经横亘在那人颈动脉,那人不敢动,随机骂了一声:“卑鄙!”
然话音还没来落,范叶动了剑,鲜血喷出,那人倒地而亡!
夏桑榆长舒一
口气,“出去看一下,那边如何?”
范叶刚要出去,农夫夫妇闯了进来,“姑娘您没事吧,那些人恩将仇报,竟然杀我们,幸亏被您的人所救!”
夏桑榆笑笑:“无事!你们去休息吧!我的人会清理尸体!”
夫妇二人虽然吓坏了,但是还记挂夏桑榆安危,夏桑榆很是感激!
留下的四人很快诛杀,暗卫几个迅速也把尸体处理了!
慕北令被遗风几人带了回来,五花大绑的扔在了夏桑榆脚下!
此时天已经微亮,东方已经露出鱼肚白!
对面看人自然都能看的清楚!
夏桑榆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狼狈的人,带着一抹嘲讽!
慕北令看清炕上的人,“夏桑榆,竟然是你!”
“我早就说过,你会落到我手里,我没有食言吧?"
“你想怎么样?”
“当然是要杀了你!”
“你还真是放肆,敢杀亲王!”
“呵呵……亲王?抄家,去爵,追捕……”夏桑榆讽刺瞧着!
“你以为你还能活多久,皇帝不喜你,却让慕北辰娶了你,如今大夏来犯,你也就成了弃子!”
“看来你是真忘记了,我是姓陆的!令王妃不是被你陷害替你去死了嘛!现在想来都
是令人头皮发麻!你杀妻,杀子,杀兄,谋逆……还真是心狠手辣!”
慕北令却道:“时至今日,你还是不肯告诉我为何恨本王的原因?”
“恨你,我是厌恶你,恨不得你剥皮,抽筋,让你痛苦至极,生无可恋,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夏桑榆咬牙切齿!
“你明知道曹银霜是冒名顶替的,还娶了她!你明知道夏羽仙已经嫁人,却还是……上一世如此,这一世你还是如此,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夏桑榆瞪着幽深的大眼,阴森恐怖的说着!
遗风和范叶都让去了门外,夏桑榆拿出慕北令送她的匕首,往前移动,她靠近了慕北令:“真是奇怪,曹银霜在疼痛、害怕的境况下竟然想起过往来,你怎么还是没又想起来,我想你是应该还没有极致的害怕,极致的疼痛吧……”
慕北令看到夏桑榆眼睛里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他吓得往后一退:“你到底是谁,到底是什么东西?”
“靖安在安平郡王府,被断了七经八脉,听说是你动的手?她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还没有成亲,没有尝到人生幸福,你就将她毁了!慕北令,你说你怎么这么残忍呢
?”
“她跟踪本王,本王自然是要处理她!”
“你可以一剑杀了她,让她痛快些,而你却选择了最残忍的方式!”
慕北令心生恐惧:“你到底想要如何?"
然夏桑榆却一脸遗憾:“怎么办,你怎么还想不起来,不知道你尝过那浑身每一寸骨头都被敲碎的那种疼痛感没有?我想你应该没有!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你尝尝的!“
慕北令忽然就怂了,“本王有金子,有银子,还有数万两银票都可以送给你!”
“呵呵……你到了我的手里,那些不都是我的了,真是笑话!遗风进来,带他出去,打断他浑身每一寸骨头!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记住,不要打死了他!”
遗风和一个暗卫进来,拖着慕北令出去!
范叶上前劝道:“娘娘,那种人一剑杀了便是……”
“那种人不给他一点痛苦尝尝,他又如何记得起来他做的坏事!你不必劝我!”
范叶低眸,不敢再劝,因为自家娘娘脸色很差,一脸杀气!
在惨叫声不绝入耳传来之后,农妇进来了,“姑娘,那人倒地犯了何罪?要折磨他?”
“犯了该死之罪,他曾经为了一己私欲打断结发妻子
身上的每一寸骨头,还把她关起来,一关就是十年,最后还给了结发妻子一根白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