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巧地是,夏桑榆想起来这个男子是谁了,这青色衣衫的男子,就是那枚暗棋!
这探子似乎还深得安王慕北铮信赖!
慕北铮听到陆明美三字,便开始不悦:“你来做什么?”
“看安王的笑话!”夏桑榆故意说道!
“你说什么,陆明美!趁着本王还没生气之前,你最好滚出去!”
“这位公子都在这里,我为什么要出去?安王殿下,我还是您的表妹呢!您万万不可再生气,毕竟气大伤身!”
“你……你……咳咳……阿卿送她出去!”
阿卿,夏桑榆想起名字来,此人叫李卿,是慕北令最终的功臣!
“表哥,别着急赶我出去!你久病不愈,难道就不想早些治愈吗?”
“不用你假好心!阿卿,赶她出去!”慕北铮这暴躁性子,油盐不进!
夏桑榆无奈,“我还有秘密也要告诉安王,安王也不要听吗?”
那李卿顿时皱眉:“陆小姐,王爷请您出去,请不要在此废话!”
夏桑榆笑笑:“李卿,难道你害怕我告诉安王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李卿,你只是安王府上一个门客而已,此时我要与表哥叙话,你为何迟迟不肯退下!”
慕北铮却呵斥道:“陆
明美,不得无礼,这些日子都是阿卿在照顾本王,为本王上药,有什么话,你便直说,阿卿听得!”
夏桑榆真想一走了之,让这王爷蠢死算了!
但她还是忍耐住道:“此事,我只告诉安王一个人,别人在我不会说!”
李卿听到此话,立刻以退为进,“王爷,既然陆小姐有话要说,卿还是退下吧!”
“这……你……也好,等这个丫头走了,阿卿你进来便是!”
李卿无可奈何,眼睛里藏着阴鸷退了出去!
茗心站在门口守着,以防别人偷听!
夏桑榆二话不说,猛然揭掉慕北铮身上的被子,伤口已经溃烂,若是再不及时医治就会留下残疾,甚至丢掉性命!
慕北铮却羞愤:“陆明美,你做什么?你害臊不害臊?”
“伤口腐烂到如此程度,安王从来都没怀疑过吗?”
“什么意思?嘶……”
慕北铮又赶到一阵钻心的疼!
“本来是皮肉烂了而已,只要洒药,静养便是!如今已经十日过去,伤口不但没有好转,而且还腐烂溃烂,再这样下去,安王不是死就是残!”
夏桑榆淡淡说道!
然慕北铮却咬牙切齿说道:“你少危言耸听,本王用的都是最好
的药,怎么可能不见好转?”
“那安王为何还如此之疼?就是因为那些人下手重吗?"
慕北铮还要张口骂人,夏桑榆塞入一颗药丸!
慕北铮不小心咽下:“夏桑榆,你给本王吃了什么?”
还真是吓到了,连真名字都叫了出来!
“止痛药!”
“你到底来做什么?”
“劝人,救人,贵妃娘娘,陆相,陆老太太,都希望你好好地活下去,不希望你出事!最后是我挺身而出,主动前来!但愿此次能救安王一条性命!”
慕北铮气的伸手都想打人了,夏桑榆轻巧避过,“别这么大气,待会还得受呢!我要将安王身上的腐肉一块块踢出,而后抹上我自制的药,保准安殿下日后还能活奔乱跳!”
“夏桑榆,本王警告你,你不要乱来!”
夏桑榆一点儿都不惧怕,上手摸摸慕北铮的额头,正在发烧!
唉,都发烧了,还这么力气吼人!
夏桑榆忽然大声吩咐道:“范叶,让银王殿下进来!”
正好没人打下手,慕北银正好使唤一下!
慕北银急急进来,看到慕北铮腐烂的伤口,就猛然干呕起来:“安……安王兄,这药是不是没用啊,伤口……怎么都,怎么
都腐烂了?”
慕北铮听到慕北银都这么说,他愣了一下,“你们两个若是敢骗我,本王可饶不了你们!”
慕北银不敢再看伤口,“安王兄,怎么会骗您,阿美是来送药的,不如您就试一试吧?”
夏桑榆拿出自己准备好的东西,“银王殿下,这快帕子让你的安王兄咬住,防止他会咬舌自尽!”
慕北银看着夏桑榆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不安地问道:“阿美,你要做什么?”
“你要是不想你的安王兄日后十个残疾人,你就老老实实闭上嘴!待会他若是挣扎起来,你可要按住他!”
慕北银觉得自己后背发凉,这是要去腐肉的节奏啊!
那不得疼死,他尴尬一笑:“安王兄,你若是疼了,就还是忍忍吧……”
夏桑榆再没笑,“安王,成败在此一举!你那门客是令王殿下安插的暗探,你的伤一直不愈合,便是拜他所赐!你若是不信,那些药你可以随便找一个郎中拿去查验!”
慕北铮自然不肯相信:“没有证据的话,不要乱说!”
“那药便是证据!”夏桑榆用下巴指指!
慕北银不想再听,把白色的绸缎布塞进安王嘴里,“开始吧,安王兄,你可要
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