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名姓来!怎么,你还怕到时候榜上无名?”
于靖安
都听不下去了,“你一男子,心眼怎生的这样小?我们排队,你挑事以貌取人!我家公子不想把事情闹大,没理你!你心中不舒服,你非要比试!我家公子就答应和你比试!比试你输了,输了就输了,公子都说了,参加不参加的都随你便,又没让你非要滚出汴京!可是你还是不依不饶,还非要问个名姓?你简直无可救药!你把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吧!还十年苦读,连做人最基本的道理的都不懂!”
有人大叫好字,但是有人就站了出来:“张华兄是输了,但是所谓士可杀不可辱!这位兄台你纵容下人侮辱张华兄,实在是不妥!”
夏桑榆冷笑一瞬,“茗心,靖安咱们走吧!”这几个真要高中,那也只能是大夏的不幸!
青衫男子站了出来,“这位兄台没有做错,他的下人也没有说错,我们都是男子,输了便是输了,何必要如此!还请这位张兄遵守之前的赌注,从汴京城离开吧!”
夏桑榆猛然看向这玉树临风的青衫男子,白面无须,那星目炯炯有神,墨发高束,只是那发簪是木制的,衣衫的袖口都有磨损的痕迹,衣领都已经洗的发黄,看来是家境贫寒的!
夏桑榆无奈至极:“简直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