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寒没想到是位女神医,带着惟帽,听声音还很年轻。
“女神医为何不肯露出真面目?”
“这位贵人,我乃女子,日日要为许多病人诊病,病人之中还有许多男子,所以我一向面纱遮面!还请贵人谅解!”
夏若寒伸手,“那请为朕……我把脉!”
女神医诊断完左手,又把右手,“贵人的头痛之症,幸亏还不重,我这儿有一瓶药,价值千金,贵人在头痛发作之时,喝下一汤匙便是!三个月便可以药到病除!”
“如此有用?”夏若寒半信半疑!
女神医似乎笑了,她把药拿出来之后,给身后的药童;“喝上一口!”
那药童二话不说,拔掉塞子:“仰头就是一大口!”
之后并无什么不良反应!
夏弘文代替夏若寒收下药:“感谢神医赐药!千金稍后奉上!”
“我这儿一概不赊账,还请现在就把一千两黄金给了吧!”
女神医似乎一点儿面子都不给!
夏弘文解释:“神医,实在抱歉,出门着急,没拿这么多黄金,也没想到此药如此金贵!”
女神医似乎又改变了主意:“还请半个时辰后送来,今日因为与贵客临门,所以把其他病人都拒绝了!”
言下
之意就是自己损失不小!
“多谢神医!”
夏若寒被夏弘文扶着起身,“父亲,我们先回去吧!”
夏若寒依旧半信半疑,上了马车说道:“没想到竟然是为女神医,还如此年轻!”
“父皇,儿臣听闻,有些神医乃高寿,只是鹤发童颜,其实已经好几百岁!”
夏弘文就按照夏桑榆教的这般,如是说着!
“也是!”夏若寒也似乎认可了这个说法!
走了几里开外,夏若寒又开始头痛,夏君墨提醒:“父皇,试试那神药如何!那个药童吃了并无不良反应!”
夏若寒只是喝了一小口,等待了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头竟然不痛了,并不是缓解,而是直接不痛,并且他还感觉神清气爽!
“父皇,您感觉如何?”夏弘文关切的询问。
“果然是灵的,就看能不能根治,她既然要黄金,朕给她就是了!”夏若寒感觉自己舒服很多!
“是,送您回宫之后,儿臣就去!不过,父皇,那神医说了,每次要适量服用,头不痛不能用!”
“朕记得,不用你提醒!”
夏若寒精神抖擞的回来,王英早就已经候着!
“人呢?”
“奴才这就将人带过来!”
“快去!”
夏君
墨与李怡香被押进仙雾缭绕的御书房。
夏若寒二话没说,上前来冲着夏君墨的胸口就是一脚,夏君墨一口鲜血顿时喷出来:“父皇……父皇饶命!”
“少叫朕父皇,朕不是你父皇!你这畜生、混账,你就应该在那小院子里自生自灭!朕仁善,把你提前放出来,你倒好,竟然恶心朕!”夏若寒已经怒不可遏!
这如今一股风尘气的李怡香淡然的看着这一切,仿佛与她无关,她明显置身事外!
夏若寒眼风一扫,见李怡香如此,更是来气,“你欺骗朕?还要祸害朕的儿子?你这个娼妇!”
“所以圣上杀了我吧!李家早就玩完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死了才是解脱!难道你还等着我感谢你的夏若寒的不杀之恩吗?”李怡香冷笑说着。
夏若寒气不打一处来,眼睛里都是杀气,他脸都被气的扭曲了,他又狠狠踹了李怡香一脚,李怡香到底是女子,身体又弱,吐血之后,还带着呻吟!
夏君墨心疼的护住李怡香:“父皇,她是儿臣的表妹,是儿臣非要找他,都是儿臣的错!”
夏若寒只感觉自己血液上涌,头痛欲裂,还咳嗽起来,颤抖着手指,指着夏君墨怒骂:“你
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啊!你是想气死朕啊!”
夏若寒浑身都摇摆起来了,王英见状,上前扶住夏若寒:“圣上,请您息怒!二皇子向来太重感情!”
而后王英又对夏君墨道:“二皇子赶紧向圣上认错,以后不要再与李姑娘来往了!她可是罪臣之女,还是后宫被逐出的有罪嫔妃,如今流落风尘,哪能与二皇子般配,二皇子殿下千万不要糊涂啊!”
夏君墨不肯:“父皇,求您,儿臣已经被褫夺太子之位,也再不想参与夺嫡之争,只求带着怡香远走他乡,再也不回来了!”
这样痛哭流涕的求情,让夏若寒更为恼火,“你这个畜生啊,朕怎么会有你这样不成器的儿子!你要和一个娼妇远走高飞,还要丢下大夏,丢下朕?”
“父皇,您看儿臣不顺眼,还不如让儿臣走!”
“你……你……”夏若寒气的直接往后仰倒,王英死命抱住若寒:“二皇子殿下,请您不要再说了,圣上还想着与你封王,这几日就在择封地……”
夏君墨吃了一惊,“父皇……这……气你保重龙体,儿臣不知道!儿臣只是觉得怡香太苦,想让她日子过得好一些而已!父皇,求您,不看僧面看佛面
,饶了怡香吧!”
“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