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这么做的。”
谢无度嗯了声，说：“做得好。”
谢慈再次愣住，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谢无度已经往外走，她赶紧追上去。昨天的气好像顷刻间烟消云散，谢慈跟在他身后，背过手，踩着树荫里漏下来的阳光。
“其实我没有录音，只是吓她们的。我都没想到会在这儿也听见她们议论我，还说得那么难听。”谢慈撇嘴，想起那些话还是不高兴。
谢无度嗯了声，忽地停下来，谢慈眨了眨眼，不明所以，而后见他转身进了一旁的小卖部，给她买了两个面包。
她刚才把自己的饭扣在了那个女生头上，显然没吃。谢无度把面包递给她，谢慈接过，受宠若惊。
“你……”她欲言又止，笑意消失在嘴角，想起昨天的事来。昨天在公交车上，他们也曾有过一些友好的氛围，可是转瞬又消失无影，现在……会不会也一样。
谢慈没说话，撕开包装纸，低头咬了一口面包。她饿得很，三两口把面包吃完。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了好远，谢慈问他：“你知道我现在在干嘛吗？”
“不知道。”
“我在追求你啊。”谢慈说得理所当然。
谢无度皱眉，重复她的话：“追求？就这样？”
谢慈嗯哼一声，那不然呢？她以前追求别人，甚至都不需要像现在这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