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男人大笑着,“又犯病了吧。”
这是他说地最后一句话,纸片刀在胡伟德的挥舞下反射着银光,唰的一声过后,男人的头就高高飞起。
鲜血喷在黑色的脸谱上,让它更显威风。
女人不敢相信地看向胡伟德,“阿德,你这.....”
“妈。”胡伟德说话的瞬间,纸片刀重新变得柔软,“我跟路哥学了本事,能保护你。”
“儿子,你跑吧。”女人回到船屋里,拿出一半菜刀,冲男人的身体又剁了几刀,“赶紧跑,要是有人问你,你就说没来过这。”
“我为啥要跑?”胡伟德不解地问道。
“你杀人!”女人喊叫着,浓妆艳抹的脸上,许多颜色顺着眼泪往下流,她抱住胡伟德说道:“是妈对不起你。”
“你要是能听懂妈的话,就赶紧跑,行吗?”
“以后你要是好了,就来牢里看看妈。”
“他不用坐牢。”路明非说。
“真的?”女人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或许因为路明非刚才的表现,他的话让人相信。
“没错,就算这里是楚国地界,凭我大齐司天监的名义,那些官老爷爷不能说什么。”
女人一愣,眼睛里的焦急又重新出现,“儿子,你还是赶紧跑吧。”
“妈,路哥本事打着呢。”胡伟德拍拍女人的后背,“他说没事就没事,放心吧。”
“阿德!”女人忽然大喊,“妈求你了!”
“妈,你怎么就不相信我,这些都是真的。”胡伟德想了一下,来到梁晓东身边,“快把钱给我妈看看。”
“好嘞。”梁晓东说着从包里拿出一沓子钞票在手里摇摇,“姨,不够花再让路哥去挣。”
“你们哪来这么多钱,不会是.....”
“都是正经来路。”梁晓东说,“我们还买了座山呢。”
“没错。”胡伟德点点头,“妈,你要是不信就跟我走,咱去那山里住。”
“是啊,妹子。”老张头也围了上来,“我们大人心可善了,也就比无生老母差点。”
几人好说歹说劝了半天,女人还是将信将疑,不过她也跟着几人走了。
“那这里怎么办?”女人问道。
“不用你管了,这事叫给他。”路明非指向诺顿。
凌晨的湖面上,犹如太阳般炙热的火球将整个戏船烧得连灰都没有。
路明非几人则是站在岸上隔着白雾看向湖中心,梁晓东还不时叫好。
女人看向胡伟德,声音颤抖着说道:“阿德,你朋友这是把船上的煤气罐点了吧.....他没事吧。”
“没事。”康斯坦丁摇摇头,“烧点木头哥哥本来都不用动手,搞这么大动静,或许是心里有气吧。”
“走吧,我们回去。”
路明非刚要走,梁晓东就拦住了他,“别啊,路哥,好不容易来城里,让我们好好看看大城市呗。”
“前几天去那个岛国,净赶路来着。”梁晓东抱怨一声。
老张头也点点头,看向路明非说道:“大人,按理说应该让他们见见世面,以后也能给你长长脸。”
“可我还要找我爹娘。”
“路哥,你有线索了?”梁晓东来到路明非旁边说道。
“还没有。”
“这不就是结了。”梁晓东比划了一下高楼大厦,“大城市里可最好打听消息了。”
“说的也是。”路明非点点头,“那就进城吧。”
......
玫瑰精油香水的气息扑鼻而来,蓝色的天鹅绒毯让人觉得内心安逸。
这里不是什么五星级酒店,而是一家私人医院。
如果说医院病人的尊贵程度是按照楼层来排序的话,那凯撒和楚子航两个人毫无疑问是最尊崇的。
“你醒啦。”
楚子航刚睁开眼睛,一张精致绝美的脸正冲着他露出月牙般的笑容。
“我昏迷多久了。”
本来楚子航是准备拿手机自己看的,但摸了半天也没摸到。
“今天正好一个星期。”夏弥说道。
“凯撒呢?”
楚子航突然想起,自己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听见凯撒做了道别。
“在对面病房,他可比你强多了。”
“他没事就好。”楚子航说,“那个墓怎么样了?”
“学院里来的人只在废墟下找到一些残骸,不过他们像是扎针一样兴奋。”
“哦。”楚子航说,“看起来我们的计划成功了。”
“没成功哦。”夏弥摇摇头,一头棕色长发有节奏地摆动,“要不是本姑娘最后用言灵救出凯撒,这计划就失败了耶。”
“你救了凯撒?”楚子航有些不信。
“是啊,这是我放出过最有价值的言灵。”夏弥拿出手里,翻出一张图片摆到楚子航面前,
当当当当~!
“厉害吧。”
夏弥指着照片里满屋子的包说道:“凯撒学长送了我全部最新款的包。”
“哦。”楚子航轻轻地点点头。
“学长,你也要赶紧好,我们还有任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