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变身了,变成兔子肉。
“全部处理好了。”
薛元桐端着大盆,盆里装着满满当当的兔子肉,有好几斤,绝对够他们吃的。
“姜宁,我们现在做饭么?”她吞了口水,早饭没吃,她饿傻了,恨不得现在开火,光速烧盘菜出来。
姜宁道:“不是说好野餐吗,到河坝再做饭。”
薛元桐呆了呆,她以为,吃完饭,再去河坝野餐呢。
“啊,那还要把煤气罐扛过去呢?”
姜宁平淡的说:“我们直接在河边生火,尝试真正的野餐。”
旁边很少发言的薛楚楚出声:
“我觉得很好哎,从没这样过。”
薛元桐想了一下,觉得很新奇,她踊跃指挥:
“姜宁,你东西弄好了吧,我们快走!”
姜宁早准备完成,只见大箱子里,放着满满当当的东西,锅碗,油桶,面粉袋,蔬菜,水果等等。
还有薛楚楚带的大瓶可乐,也放在里面。
和网上说的野餐,准备的东西,不太一样,非常接朴实地气。
箱子空了些位置,姜宁接过薛元桐手里的大盆,放了进去,完美吻合。
盆里的兔肉有好几斤,薛元桐端盆的手指,压得略白了。
薛楚楚问:“桐桐,你们家有手套吗,干活用的那种白手套。”
“当然有了,我家东西超齐全的。”薛元桐家有个小小的杂物间,里面放满了工具。
“麻烦你帮我找一副。”薛楚楚看着地上大箱子,如此说着。
箱子非常重,虽说可以放在她的电瓶车上,推往大坝,但路上总需有人扶着。
她不想白吃白喝,索性帮着扶着箱子,能帮点忙,她心里坦然些。
姜宁知晓她的意思,他说:
“不用找手套,箱子交给我吧。”
薛楚楚望了望箱子:“戴手套省劲些。”
“嗯嗯,楚楚你说的有道理,确实该给姜宁备一副手套。”
薛元桐风一样跑进屋里,又火速跑回来。
她把手套往姜宁手心一拍:
“快戴上吧,安全点。”
她薛元桐可不是无良老板,她真正为姜宁考虑。
姜宁利落的戴上手套。
薛楚楚:‘……明明是我要戴的。’
为什么两人不考虑她吗?
姜宁抓了抓手套,俯身搬箱子。
薛楚楚正想上前帮忙,那箱子装满了东西,肯定非常沉,两人配合,才好搬起来。
结果下一刻,她就见到,姜宁毫不费力的搬起箱子。
仿佛搬的不是箱子,而是搬的棉花。
‘他力气那么大吗?’薛楚楚眼中惊异,忽然生出这个想法。
姜宁托起箱子:“你把门锁好,我们出发。”
“嗯嗯好。”薛元桐相当听话。
姜宁带着箱子离开,薛楚楚一直跟在身后,防止他撑不住,时刻做好上前帮一手的准备。
姜宁转而进了隔壁房子。
薛楚楚发现桐桐正在锁门,她索性没跟进去,而是说:
“桐桐,你把我的电瓶车锁到院子干嘛,我等下还用呢。”
薛元桐犹豫了片刻,说:“姜宁搬箱子,如果我们骑电瓶车,是不是对他太残酷了?我认为我俩应该陪他走到河边。”
薛楚楚完全没往这方面想过,她好像被桐桐误解了,她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把箱子放到电瓶车上,运到河边。”
如果搬箱子到河边,太重了,平房距离河坝小平原,大几百米距离,胳膊绝对会酸!
薛元桐倒没楚楚考虑的多,她说:
“姜宁力气超大,交给他吧。”
她本想炫耀姜宁能用两根手指,拎起来她,可又觉得,影响她的威望。
“力气有多大?”薛楚楚疑惑。
她话音刚落,就见姜宁单手托着箱子,另一只手,则是握着一个标准的纯净水桶,桶里装满了水。
而且,姜宁身体十分平稳,如平常般行走,仿佛没受到任何影响。
“再帮我锁门,出发吧。”姜宁叮嘱道。
这些东西的重量,对他而言,毫不费力。
他修法修体修神魂,若三者结合,举起一辆小轿车,都轻而易举,更别说这些东西。
薛楚楚瞪着姜宁,目光终于发生了变化,纯净水桶的重量,她很清楚,38斤,而且很不好拎。
尽管现在是文明社会,个人勇武排不上多少用处,钱和权才是一切,可是这种原始的力量感,给人的冲击还是不小的。
尤其姜宁并不强壮,具有种反差的感觉,如果是个中年胖子,搬这些东西,薛楚楚根本不会惊讶。
之前在租房,外面有人打狗,薛楚楚害怕,不敢开门,当时姜宁让她开门,亏她当时还担心有危险,原来姜宁早有依仗。
薛元桐替他锁好门,然后跑到姜宁身边:
“辛苦你啦,我帮你拿点吧。”
然后她从里面拿出大可乐,拎在手上。
薛楚楚说:“帮我拿一份。”
于是,薛楚楚得到只剩下半桶油的油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