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徽风尘仆仆的从南城区的案发现场赶回来,水顾不上喝一口就直奔会议室。
作为平陵市市公安局刑警支队唯一的女外勤,又是韩尉和杨平帆等人的顶头上司兼支队长的周徽,简直是按国际超模的比例长的,一米七三的个子,要腿有腿,要胸有胸,五官精致立体,完全不输当红明星。
本是警局一枝花的绝佳人选,只因性子太野,做事雷厉风行,办事效率一度破了市局那帮老爷们的记录,以至于最后居然便宜了杨平帆那个整天窝在电脑前的“小眼镜”。评选结果一出来,有人痛心疾首周徽白瞎了一张好脸蛋,不过更多人认为杨平帆凭实力拿下“警局一枝花”的称号,此人货真价实的当仁不让。
周徽十分大度的接受了“老大”“周队”等一系列称号,还认了杨平帆当“妹妹”。众人皆大欢喜。
“周队。”推开会议室的门,韩尉他们叫她。
周徽废话不多说,直接进入案情。
“死者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岁左右,女的四五岁上下,是个孩子。初步判断,死因为窒息。除了前两起案件的特征,凶手对女孩进行了非常严重的面部毁容,孩子有疑似性|侵的迹象。所有虐待行为都是在受害者还活着的时候实施的。”
周徽说完,会议室一片哗然。
“小孩子都不放过!现在这些犯罪分子都疯了吗?”
周徽指了指地图上一个位置,“尸体出现在南城区——这里,但是和前两起案件一样,不是第一案发现场,现场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指纹,显然凶手有备而来。被害者的肢体和器官同样没有找到,很有可能被凶手带走或转移了。”
“太变态了,这是人干的事?该不会是厉鬼索命吧?”
周徽敲敲桌面,说:“不要胡乱猜测,分析案情。”
“周队,尸检报告没出来,现在分析案情有点困难啊!”外勤孙也有点为难的说。
周徽:“我们等不及尸检报告。”
如果凶手继续作案,按照他之前的作案频率推算,距离他下一次作案不会超过五天时间。况且初步推算的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也就是说这个时间至少还要减去一天,他们只有四天不到的时间找到凶手,才能避免下一个受害者出现。
“……可是现在连被害者的指纹都没有,也没有找到目击者,是不是有点……有点太邪乎了……”外勤的孙也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周徽虽然也有同感,但还是说:“只能说明,这一次我们遇到了一个反侦查能力极强的罪犯。”顿了顿,接着说:“还是两头同时进行,小杨,辛苦你跑一趟数据库,对比受害者的dna。小刘,你们科去档案室调近五年的所有卷宗,看有没有类似案件。网上也去查,不排除模仿作案的可能。一组明天早上沿南城区那条河道,方圆一公里挨家挨户查,看有没有失踪人口没有报上来的或是可疑人员。二组配合南城区派出所去找证据。散会。”
会议室嘈乱起来,拉椅子的,整理文件的,一窝蜂涌出去,该工作的工作,该补觉的补觉。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一刻。
找不到新的突破口,只能按部就班的走常规路线。从被害人到嫌疑人,再到凶器,作案手法,所有的证据链必须完完整整才能把案件板上钉钉。没有捷径可以走。
半个月来,张裕南本就寥寥无几的头发瞬间秃了一半。第一起案子发生时,省里要求二十天之内破案,时间一天天减少,张裕南觉得自己就要晚节不保,叹口气回办公室去了。
第二天,市公安局几乎全员出动,周徽带二组和南城区派出所汇合,沿河道搜集证据。
南城区是平陵市的城中村,地理位置偏僻,治安较差,偷东西抢劫时有发生。河边平时没什么人来,最近网上又传出“河道杀人”“厉鬼索命”的谣言,更是人心惶惶,大白天都没人敢单独来河边。
周徽问南城区的陈局:“附近没有摄像头吗?”
陈局有些为难的说:“南城区不比市中心,河道附近平时没人来,也就没装摄像头,就是住宅区,摄像头也都被砸的砸,偷的偷,大部分都是监控盲区。”
“最近有可疑人员或者是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吗?”
陈局一摊手,无奈的说:“不寻常的事,可不就这次河道杀人嘛!这给闹得,现在派出所所有人连轴转,人手还是不够。”
也实在是为难人家老局长,一大把年纪还得跟着一帮年轻人出外勤,一把老骨头快交代在河滩上了。
中午快一点的时候。
孙也趴在河滩上一阵哀嚎:“啊——到底哪个天杀的杀的人,没天理啊!可怜我老婆还没娶上,就要累死在河滩上呀!河神爷爷你快显显灵吧!”
韩尉扔给他一根香肠,“别嚎了,孙子,你爷爷我费劲巴力的给你弄来这口吃的不容易,省点力气好干活。”
孙也两口吞了香肠,啃着香肠皮上的肉渣冲韩尉说:“为了这根香肠叫你一声爷爷不亏!”接着没皮没脸的嘻嘻一笑,“爷爷,你孙子还想吃,再给一根呗!”
韩尉也冲他嘻嘻一笑,“傻孩子,你欠缺社会的毒打呀!说什么都信,不想想我一个月百八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