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那么比这个更加进步一点的是什么，我们还需要——】
池晓陷入了沉默，系统只和他说过要骂主角，其他的还有什么呢？
“把主角的东西都扔到地上？”
池晓能记得这件事系统很高兴，不过不是这个！
【这个也是需要做的！比骂更严重一点点的是什么？奥利维亚做过的，她餐桌上对主角怎么样了？】
系统耐心地引导池晓说出自己想听的答案。
池晓紧皱着眉头，思考了很久，系统中途离开了，系统还在的时候奥利维亚做了什么？
池晓不知道，拿着奥利维亚带回来的蛋糕茫然。
【……因为我们现在已经升级了，所以骂人的词汇也要更上一层楼！骂主角做的事已经不够了，我们要从他本身下手！从人格上对他进行侮辱！】
池晓听得一愣一愣的，尽管已经很难跟上系统了，可还是虚心地提问：“那……那我应该说些什么呢？”
【你跟着我来，我们先从简单的开始。】
池晓放心了些，幸亏系统没有看到奥利维亚打主角，要是系统要他去打主角的话，他肯定做不到。
池晓想起阿尔托斯连衣服都没法遮住的肌肉，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这一回池晓有了机会去找纸笔，把系统说的一个个记下来，顺便还想起了奥利维亚说过的几个词，一并写了上去，在系统的教导下，努力争取说得像样。
【再恶毒一点！你不要怕，阿尔托斯是不会讨厌别人的，你说得再过分都没事！】
【再厌恶一点！你要想象对方是一只蟑螂！啊？你不怕……那……老鼠？你就把阿尔托斯想成你最讨厌的东西就行了！】
【不屑！给我一个不可一世的表情！池晓！你要对得起你数据里的sss！除了你其他人都是蝼蚁！】
……
【就是这样！没错！就是这样！池晓你骂骂我，不要犹豫！我现在就是阿尔托斯！】
系统教的严格，一个下午的教导成功把池晓引导得总算有了质的突破，系统再次克制不住哭了出来。
这回是被感动的。
【好！等一会儿阿尔托斯就要做好晚餐了，要怎么做我们已经演练过了，你可以的吧池晓！】
池晓确定的点头，在系统的鼓舞下也颇有信心，乘着练习的感觉还在，准备称热打铁试一试成果。
“我要去了！”
【加油！】
池晓深呼吸一口，伸手打开了门。没想到阿尔托斯正巧在楼梯口，听到开门的声响，阿尔托斯抬起头，见到人是池晓，露出无害的笑容：“姐姐，可以吃饭了。”
池晓没料到这么快碰上，有一瞬间的僵硬，不过很快就调整了回状态，特训不是白训的。
池晓轻哼一声，视线只在阿尔托斯身上停留了一秒就别过了脸，没有理会阿尔托斯的打算。
池晓一手提起过场裙摆，一手虚扶在楼梯扶手上，只不过走到一半的时候蓦地定住了脚步，阿尔托斯目光随着池晓移动，在池晓出现的那一刻他就察觉到了池晓的不同。
中午跑开之后“姐姐”似乎大变了个样子。
最明显的是装扮，从昨夜开始随意穿了条素色长裙的人这时换上了一套有些许隆重的裙子，红底白边的裙摆被裙撑撑得微微隆起，花朵一样飘下来，脸上也花了点颜色，刚才艳红的双唇勾起的笑，差点把阿尔托斯的注意力全夺走。
阿尔托斯立定在楼梯口，尽管不知道他的“姐姐”这副打扮是为什么，但礼仪下阿尔托斯还是低垂下头，支起手肘，好供人搀扶。
可池晓好似没有见到阿尔托斯在楼梯口似的，左右环顾，垂下眼，让睫毛盖住自己的双眸，叹了口气：“真奇怪，为什么会有东西在挡路呢？”
阿尔托斯闻言抬头，异色的眼瞳里带着惊奇。
池晓看到阿尔托斯这副神态，无疑是对他练习成果的肯定，心底里一喜，愈发愈在状态。
池晓怕自己偷笑出来，于是拿出事先备好的羽绒扇，遮住半张脸，只露出含着笑意的垂眼，快速走过阿尔托斯身边，正要越过阿尔托斯时，池晓压低声音，只用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
“垃圾就应该去垃圾该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