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眠, 你真的要这样嘛?会不会有点过分了?”总统套房里,夏许翘着腿坐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偏头望向站在落地窗前女人的背影问道。
鹿眠不带情绪的回答:“不过分。”
夏许很不解:“她究竟做了什么要被你这样对待?明明你前不久才公开她,我听说过年的时候她还去你家了。”
“她做了什么, 要被我这样对待?”鹿眠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 蹙起眉心, 模棱两可道:“你只需要知道,我只不过是在把她给我的,都还给她罢了。”
察觉到鹿眠有点不高兴,夏许也不想着再多八卦了, 赶紧依着她说好,还帮她出谋划策:“你要真想气她, 不如让我在你身上留个草莓印,明天再回去给她看, 杀伤力杠杠的。”
鹿眠瞥了她一眼, 神色淡淡并没有表态。夏许有点坐不住, 慢悠悠的走到她面前,手指抵上自己的唇瓣,半开玩笑的说:“刚刚电话里她对我这么有敌意,要我滚出去,你说她之后要是太恨我了不放过我,搞我怎么办?”
这确实是像是林涧会做出的事,鹿眠哼笑了一声:“我保护你啊。”
这样的话, 林涧会更受不了吧?
“啧。”夏许嗔着她:“阿眠你真的好会气人。”
鹿眠:“这段时间就好好当我的助理。”
“知道啦知道啦,我很敬业的。”夏许伸出手帮鹿眠撩了撩长发, 眼神妩媚, 轻声道:“反正你工资给够, 一直当我也不介意。”
鹿眠蹙了蹙没,挡开了她的手。
“你出去吧。”
夏许收回了僵在半空中的手,“好~”
“那我走了。”
刚要转身离开,套门的门忽然从外面被刷卡打开。
夏许愣住,鹿眠也回头看去。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林涧。
也许有了预料,但没想到这么快,离电话挂断不到二十分钟。
林涧火急火燎到来,看到这一幕眼底只剩下一片阴霾,死死的盯着站在一起的两人,语气不悦到了谷底,一字一句的质问:“你们在干什么?”
鹿眠波澜不惊,对夏许说:“你先出去,在停车场等我,我待会就到。”
夏许点点头,笑着应了声好的,转身溜之大吉。
她们对话和女人的表情微妙感让林涧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打搅了她们好事的外人,她们之间才是更亲密的关系。
自己被取代了吗?鹿眠怎么可以当着自己的面跟别的女人这样,怎么可以让别人碰她的手机?
她明明知道自己在家里等她。
“眠眠待会要去哪?”
鹿眠这才将视线转移回林涧身上,上下打量一番,女人出门似乎有些着急,找了件大衣随意包裹自己就出来了,身上的香水味很浓郁,是她最沉迷的味道,闻多了,会忘记自己是谁的味道。
鹿眠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感叹:“林总真是有钱有权,这么快就确定了我的位置,轻而易举的拿到我房间的房卡,真是我所不能。”
林涧有些失控,没去想鹿眠的话是什么意思,上前攥紧了鹿眠的手腕,稳稳的攥住她才能让她心安,可又闻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陌生的香水味,更要理智全无。
她们刚才做了什么?
那个女人碰她了吗?她真的觉得大脑充血,就要疯掉了。
她抬脸看着她,又问一遍问她:“鹿眠,你刚才和她在干什么?”
这带着怒气的话让鹿眠的表情也骤然冷下,鹿眠用力将她甩开:“林总就算是权势滔天,我刚才在做什么你也无权过问。”
林涧攥紧了被甩开的手。
鹿眠昨晚的温柔,让她以为一切都已经趋向于回归正规,为什么...为什么鹿眠不好好的呢?为什么鹿眠的温柔没有继续下去呢?
明明还爱着她,为什么不能好好爱她呢?
为什么要那么生疏的叫她、控诉她的行为,她明明知道她是因为在乎她才这样做的。
林涧眼中蕴着极为浓郁的幽怨,“眠眠一定要这样吗?”
“一定要哪样?”鹿眠思考没有软下去,两人像是在对峙,鹿眠凑近她,反问:“林涧,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林涧看鹿眠装束整齐,脸上唇上也没有吻痕,不像是被人碰过的样子,她心中稍安,强迫自己冷静些。
可就算这样,还是有万分想要带鹿眠离开这里的欲望在不断冲击她的理智,想藏起来,清理干净味道,和她相拥,和她*爱,重新染上她的味道才可以。
“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你知道我最受不了的就你和别人在一起,眠眠,我没办法忍受你在别的女人照顾下入睡,你在吓我对不对?不可以这样......”她语气软了下去,现实在撒娇一样,鹿眠最吃这一套,可是——
“惩罚你?”
鹿眠“呵”了一声,弯起狭长的眼眸冷笑道:“林涧,我只是给了你一个可以和我交流赎罪的机会,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你以为你现在是谁?还以为你是我的未婚妻么?你现在和我其他前任一样,没有半点区别,没有权利干涉我的生活,我和谁在一起。”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