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特别打的对象还是革委会副主任的侄女。申花红同志,你可真厉害啊。”
许草丫看向瘫坐在雪地上的郭静月,意有所指的笑着说。
“许草丫同志,你———”
申花红心里有些慌了,她竟没发现许草丫对她恶意这么深。
“我怎么了?我实话实话也不行吗?人你都打了,你还害怕别人说吗?申花红同志在你和王仲平滚床时,就没想过自己将来会面临什么样的处境吗?你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和我说话,那都是郭静月这个傻子心善,要是换一个厉害点的,你的坟头现在都该长草了。”
许草丫冷笑着看向惊慌失措的申花红,继续说。
申花红要是不来招惹她,她也就当没看见,当个八卦听听,唏嘘几声也就算了。她对申花红的那点同情心在她刚刚问江红党是谁时,已经消耗殆尽了。
突然间许草丫觉得申花红这个女人比郭静月恶毒恶心多了。
许草丫见两人还是不肯离开,便也不想和她们在湖岸上吹冷风,甩开扒着自己不断问江红党是谁的申花红,回了砖瓦房。
“大姐夫,你最近要不找邱卫军同志一起睡在砖瓦房这边吧?”
许草丫搬了凳子坐在炉子边和正烤着火的吴东平,说。
“草丫,怎么啦?”
谢云韵边给顾成雨三个孩子剥着烤焦的红薯皮,边问许草丫说。
“奶,明儿个郭静月和申花红的事儿可能会上京市日报,我担心申花红这个女人狗急跳墙,我不放心三爷爷一个人住在这里。”
许草丫忧心忡忡的回说。
许草丫没回来时,吴东平已经听谢云韵讲了她为什么提着饭盒回来的事儿。
“也成,三爷爷这里有酒有肉,我明儿个上班和邱卫军说一声,那小子肯定得高兴坏了。”
吴东平笑着回许草丫说。
顾成雨捏了小块红薯塞进许草丫的嘴里,说:“草草,甜甜的红薯,好吃的。”
顾重木从厨房里端出半篮子的玉米面馒头,笑着和许草丫说:“你奶说你带了四个菜回来,我热了些馒头,还烧了个萝卜丸子汤。”
“哇哇哇!草草,有红烧肉肉吃。”
“草草,还有小鸡炖蘑子吃。”
“草草,豆腐,香煎豆腐,安安爱吃的香煎豆腐。”
香煎豆腐和红烧肉被顾重山放在了一个饭盒里,小鸡炖蘑子装了一个饭盒,另外一个饭盒装得是油炸花生米和凉拌木耳菜。
家里四个大人四个孩子,吃的心满意足。
“草丫,等哪天有空把江红党同志请到家里来,让你爷好好的给人烧桌子菜。”
吃完饭,谢云韵揉着大曾孙子的小肚子,笑呵呵的和许草丫说。
“奶,那得过段时间了,最近我担心江红党同志的安全问题。”
许草丫回谢云韵话说。
“草丫,你这个担心纯属多余,江红党同志她的对象可不是一般人,他们应该不敢动她的。”
吴东平笑着宽慰许草丫回说。
“大姐夫,大伯说这些人都是提着脑袋讨生活的人,谁知道他们会干出什么样的疯狂事情来。”
许草丫一点都不怀疑王仲平的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