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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慕虚荣的未婚妻8(1 / 2)

一行人在座位上坐定。

一个圈子中,座位的顺序基本是有讲究的,就如同他们说的那样,戚国公死后,国公府已经不在,宋秋的地位大不如前。

宋秋参加朋友间的聚会,或者什么宴会,基本上都只能镶边而坐。

虽然不情愿,但宋秋也不至于这点人情世故都不懂,便主动往这排座位的边缘处走去。

“宋秋!”王公子拉了一把宋秋,往中间走去,“往常都是坐这边的,怎么忘了?”

往常?宋秋反应了一下,才晓得他说的是戚国公还在的时候,可是现在不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吗?

宋秋狐疑的看了王公子一眼,莫不是他想忽悠我?

可是这中间的位子着实是有些诱人,宋秋被王公子拉着也没有挣脱,只想着,看来王权还是注重他们之间的感情的,不像其他人那样看人下菜碟,就像最开始的讲话,他不是也没有插嘴吗?

可见他还是好的,宋秋乐滋滋的想。

完全忽略了,这场局都是王权攒的,若不是他有意,旁人又怎么会不顾他的脸面,那么肆意的侮辱他邀请来的客人?

宋秋喜滋滋的在偏中心的位置上坐下,下一秒,一直在旁边晃来晃去的官二代们争先恐后的在他另一边的位置坐下,见宋秋看来,他还朝着他笑了笑。

坐下的人,宋秋也认识,他们算是一个二流末的圈子,真正的一流圈子接纳的只有戚远,是瞧不起像宋秋这样寄人篱下的人的。

王权是户部尚书家的幺子,这个人叫赵贵,是礼部尚书的二子,母亲是个县主,挺受宠爱,在这个圈子里也算混得不错的。

剩下的便是一些捧哏的人,不值一提,专门是为了满足这些人的存在感的。

宋秋眨了眨眼,别人既然已经先释放了善意,本着交好的原则,也勾起唇角,牵动脸上的肌肉,给了一个微笑。

哼!他就是之前说他的人。

宋秋可记仇了。

就这么一个充满敷衍意味的笑,让赵贵的心跳漏了两拍,满脑子都是那如花笑餍,宋秋真好看呀。

虽说有棚子遮挡着太阳,可是潮热的空气无孔不在,棚子里人也不少,熙熙攘攘,更显的燥热了。

宋秋蹙着眉毛,向座位上缩了缩,额头上已经泌出汗珠,雪白的肤肉被蒸腾出浅浅的、潮湿的粉色。

赵贵有些看呆了,他本就是风月场的老手,阅人无数,历经各地花楼,此景只让他想到他曾经弄到手的一个极品,也是一身雪白的肌肤,稍稍用力便能留下暧昧的红痕,最美的时候,便是那高·潮的时候,尖叫着,浑身都变出情潮之后的粉红色,美丽又诱人。

若是那小公子又如何?细皮嫩肉的,怕是稍微一碰就能敏感的哼叫出声,况且,那身皮肉——

早有机灵的公子吩咐了下人去外面的冰饮小摊上买了甜酒酿和冰镇的酸梅汤。

王权警告似得瞥了眼满脸淫邪之色的赵贵,相交这么多年,探案里不知道赵贵的小心思,这次居然打到了宋秋身上。

赵贵看到王权的脸色,翻了个白眼,不就是个有实权的尚书儿子么,耍什么横,不过到底收敛了一些。

王权脸色这才好看了些,将酸梅汤递给宋秋,“这暑夏当真是热的很,喝一些解解暑。”

宋秋早就眼馋了,美滋滋的接过来,嗓音甜甜的,“谢谢——”

王权被笑容迷花了眼,过了一会儿,才低低的说,“没事。”

比赛已经开始了。

裁判举着一个大锣,手里拿着一端包着红布的棒槌,绕着场敲了三下。

满场的喧闹的人声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知道,比赛即将开始。

双方的选手皆着窄袖袍,头戴幞头,足蹬黑靴,手持偃月球杖,骑在高头大马上,排成一列进场。

以白袍、黑袍区分分为两队。

骏马多为黄、褐色,扎结马尾,只有一匹为那纯黑色,只有马蹄处才有点点白如雪的毛发,在马群中格外的显眼。

宋秋看着那马背上的白袍小将,总觉得那身形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裁判将那小如拳头的彩毬抛上空——

宣照着比赛正式开始!

一时间‘球惊杖奋合且离,红牛缨绂黄金羁’(韩愈《汴泗交流赠张仆射》),但见尘土漫天,马影奔腾。

不过,宋秋看不懂其中的惊险与刺激,也看不懂其中的战术与迂回,不多时便觉得无趣,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个白袍小将身上。

耳边是观众激动的加油喝彩声,间或还有一阵阵加油声。

那白袍小将一个海底捞月,身体斜倾,轻巧的将那即将落至地上的彩毬给勾了起来,一杆进洞!

“哇!”观众全部起立,为这绝赞的一球喝彩!

宋秋也惊呼出声,不是因为这一球,而是因为那白袍小将探身是漏出的那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容——

“戚远?”

王权察觉到宋秋一瞬间的僵硬,坐下来笑着对她道,“对呀,这场的主角是戚将军。”

“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吗?”

“难道你不知道这场有戚将军参与?”

宋秋的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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