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没有半点表情的脸：“这样的话我就更应该感谢你了。”
“不用客气。”李成悦看了程月笙一眼说：“我把央央当成是我的妹妹，妹妹有事，我这个做兄长的当然不能置之不理，你回来了就好，这里也没有我的事了，我先回去了。”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程月笙开口问他：“央央小时候是什么样子？”
“和现在一样，除了学习成绩好之外其他事情一塌糊涂，人际交往更是和现在一样，又傻又萌又可爱。”李成悦笑着说。
程月笙淡声说：“谢谢！”
李成悦走到门口准备关门的时候又扭过头看着他说：“央央是个好女孩子，你要好好待她。”
程月笙轻点了一下头，李成悦这才走出去关上了门，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