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她到此时才发现，程月笙之前的温和只是假像，这样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朱小燕的心里烦到极点，她今天本来想和程月笙攀攀交情，再色诱一下他，让他对她生出一点兴趣来，只要那怕一点点，她就能借着这股东风直上九宵。
可是现在的情况却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她还因此得罪了程月笙！
朱小燕在公司这么长时间了，当然知道公司真正做主的是程月笙，同时她也领略了好几回程月笙的手段，只是他的那些手段从来没有让她像此时体会这么深。
朱小燕伸手揉了一下眉头，现在可怎么办？
她之前是想着帮许奕晨偷凯航的图纸出去，但是却还是想要再来搏程月笙的师生情一把，可是现在她直接进了培训部，就连这件事情怕是都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