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玩笑。”
这何止是开玩笑,要是给地下的判官听到,那还得被判什么传谣之罪,毕竟要是真有这么个人,那便是判官和无常们玩忽职守了。
“这也能开玩笑?”邬引玉一哧,“您说的那个人,不会就是您自己吧。”
鱼泽芝扶着车门说:“我开玩笑当然不会开到自己身上,记得从前的事可没什么好的。”
邬引玉目送鱼泽芝上车,看着那车开远,才转身走了回去。
她上楼把那装了老相片的牛皮信封拿了出来,突然很想去一趟翡园。不管宋有稚愿不愿意见她,她都得去问问以前的事情。
鱼泽芝绝对和二十三年前造访邬家的女人关系匪浅,解开这个谜团,也许就能得知墨气的来历。
这个答案也事关邬引玉本身,她那和邬家人半点不像的长相,总该能找到一个解释了。
她有种预感,保不齐她真是从过去来的,只是不清楚,得“过去”到什么程度,才能见得到天上白玉京。
带上那只信封,邬引玉开车到了翡园,那里的保安认得她,直接便开了门让她进去。
屋里传出钢琴声,弹琴的只能是宋有稚。
放好车,邬引玉捏着信封在院子里站了许久,直到钢琴声停,她才走去按响门铃。
这里平常不会来客人,宋有稚以为到访的是邬挽迎,所以问也不问就开了门。
在看见门外人的一瞬,她眼里突然露出轻微惧色,忙不迭把门重新关上。
门里传出咚一声响,似是宋有稚摔倒在地。
宋有稚腿脚不好,想必是被吓着了,这才跌了一跤。
只是宋有稚忘了,邬引玉是有钥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