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只恨自己为什么生成了女人。
傅辰凝着眉,将指腹按在绵软艳丽的唇肉上,将甜腻的声音藏起;
“他们就是你说的解药。”
酒楼老板都有些糊涂了。
不知面前这位贵人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她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贵人,方才下人上的果酒,来楼里的客人不会点这个,是给楼里的姑娘喝的,有那么些许助兴的作用,没有别的害处。”
傅辰听懂了。
他琅逸的声线混着哑意。
“要怎么做。”
向来精明的酒楼老板脑袋好像此刻都钝了。
实在想不出这样冷面修罗的贵人,竟会问出这样纯情的问题。
屋内的人很快被清了干净。
酒楼老板离开时留下的画册十分精细,不是枯涩的教导图,也不是话本故事中天马行空的幻想。
傅辰一手抱着人,一手翻着画册书页,将厚重的册子仔细又快速递翻阅了一遍。
沐言还在挣动。
傅辰的身上也不再凉爽,甚至后腰的手臂也一样的烫,还不给自己更衣、不给自己喝水,简直是在火上浇油。
等傅辰看完画册,沐言已经出逃到一半,齐整矜美的衣襟松散,露出闷得泛粉的精致锁骨。床上有些俗气的大红绸被,被皱皱巴巴地堆绞在了腿,间,蹭出层层收紧的褶。
傅辰看得眸光一震,方才画册的内容在脑海中尽数幻化为小皇帝的脸,长臂一紧,连人带被子都拖进了怀中,身边厚重的画册被扫落在地,发出一声闷响。
沐言推拒的手被严密地包进掌中,唇肉也再度被急切地吃含进去,像是饿急了的野兽,都要囫囵将沐言生吞下去。
此刻的傅辰看不出半分平日的冷静自持,粗鲁地往香软的口腔里钻,沐言不大的唇被迫塞,含着东西,十分难受。被抵着变形的唇肉被嗦了一下,湿成一簇簇的眼睫迸出两滴泪。
在被吃得几乎呼吸不过来时,傅辰才磨着湿软的唇瓣喘着粗气,不舍得离开半分;
“是不是很难受?”
沐言完全说不上来话,充血肿胀的唇瓣才张开一点,就被再次堵着吻了进去。
傅辰又吻的极深,边吸边捣,高挺的鼻尖在粉嫩的面颊上磨出一片红,炽热湿润的鼻息烫得人头晕。
沐言都说不清是傅辰的动作让自己更难受,还是身体里那点可怜的药力更难受。
这样看起来,倒像是傅辰才是那个中了药的人。
软嫩的口腔被匆急地吃了个遍,急促的吞咽和水声几乎要盖过沉闷的呼吸声。原先沐言只是咽不下,到了后面,傅辰干脆无师自通地乱吸,压榨、嘬取出最后一点香甜。
沐言蹙着的眉尖都在发抖,泪渍落得满脸都是,闷得连呼吸都不会了,湿淋淋的唇肉张着,像是失去了反应,身体小幅度地战栗着。
傅辰渡了一口气过去,抚着背顺着沐言的呼吸,无耻又生涩地诱哄;
“陛下中毒了。”
“臣来替陛下解毒好不好?”
又舒服又难受的亲吻将沐言本就不清醒的神智耗掉一半,迷迷糊糊听到中毒,沐言害怕地哆嗦了一下;听到傅辰能替自己解毒时,又乖乖地点了点头。
方才挣扎许久都没松散半分的腰带,在傅辰的手上瞬间断作两节,繁复的盘扣解开的速度比扣上时快上几倍,身下乱绞的绸被也被缓缓扯出。
沐言身上霎时只剩下单薄的天青色中衣,轻软的衣料勾勒出蜿蜒的身形,屋内略显清凉的空气围过来,让他瞬间舒适地哼了一声,像只十分享受的小猫。
傅辰的气息又乱了几分。
落在中衣系带上的手,放弃了下一步的动作,转向了衣摆,随即骤然矮下了身子,将中衣撑出怪异的形状。
沐言细嫩泛粉的脚跟都十分精致,像是根本没用来走过路,甚至踩在傅辰肩上时,显出异常夸张的色差。
他一边感受着热度和痒意剥离的畅快,一边又被碾磨的动作吓得拼命后缩,但还没离开一寸,就被牢牢钉按回原地;
明明是比刚才更加热烫的温度,却像是不灼人的火,让人好奇地想要靠近。
被亲得眼泪直流时,沐言发颤的脚吃力地蹬踩着傅辰的肩,想要将人踹开,却被湿腻的热汗一路滑带到肩胛骨,最终踩上背上偾张、甚至硌脚的肌理。
还没来得及踹第二脚,隆起得更加夸张的块状肌肉凶急地将软足颠了起来,绵软白腻的小腿被撞得在半空中摇摇晃晃,在纱幔上印下婆娑的光影。
乳色的肌肤被按掐出凹陷赤色的指痕,沐言已然混乱的感官却感受不到疼,软枕上已经被泪水湿出一片深色的水痕。
傅辰的束发已经被他抓扯得散乱,傅辰却好似没有感觉。
细软的手指钻进发丛,已经让他头皮发麻,顿时脑袋沉得更低,恨不得将整张脸都埋进去。
沐言浑身都热的发汗,喝进去的酒香仿佛随着汗水蒸发出来,浑身是果香、酒香、混着花香的醉人香气,就连白腻的肚皮上也是湿淋淋的一片水光,层层叠叠的粉从肤肉里透出来;
秾艳的脸软软地后仰,被吃得肿胀的红唇迷茫地张着,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