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不重的。
被他一提醒,季寻光意识到晚上才是大问题,他们两现在结婚了。
她咬着嘴里的软糖,嗯了几声:“等晚上再说吧,先去吃午饭。”
“江叔,今天领证,我们请你吃好吃的!”她给江叔调好导航,“去这家吃烤鱼!”
“好,那就先谢谢小先生和小夫人了。”江叔按照导航开出去。
季寻光好奇不已,凑到江时令耳边问:“江叔为什么喊你小先生?”
“因为他叫我父亲先生,我比我父亲小,自然是小先生。”
“你父亲?”
“想认识他?那要等些时间,他去国外做研究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季寻光发现他在谈论他的父母时,眼睛里没有很多暖意,她也聪明地没有再深究,只是摇头:“好奇而已。”
毕竟是低调的江家,她跟大多人一样,想知道那些人在生活中是什么样的。
应该不会跟江时令这样让人社死吧?
三人吃完午饭,季寻光就回去上班了,上班之前还不放心地叮嘱江时令:“今天下午要好好休息。”
“不放心我?”江时令问。
“你是我的病人,我当然不放心。”她说完,朝江叔挥了挥手,就去自己的办公室。
一踏进办公室,就被谷礼拉住,她兴奋的不正常:“姐姐!你可回来了!快点告诉我,江家少爷有没有腹肌,身子好不好摸!”
季寻光:“……”看来还是我不够急色。
“快说快说,是不是很好摸?”谷礼眼睛冒着黄色的光芒。
季寻光正要回话,门就被敲响,李询冷着一张脸出现:“会议室开会。”
李询说完就把门碰的一声关上。
谷礼哼了一声:“他就是因爱生恨!”
季寻光在办公桌那会议记录本,拉着谷礼往外走:“别管其他人了。”
谷礼现在当然关心自己姐妹的终身大事,凑到她耳边问:“摸男人有没有很快乐?”
“没摸,我们两现在连牵手都只有一次。”季寻光觉得大家对她有很大的误会,她并不是一个贪图男色的人啊!
“不可能吧,我听疗养院的人都再传,昨天晚上江时令在电梯口跟你说,让你随心所欲地……”
季寻光一把捂住谷礼的嘴巴,感觉自己已经社死了:“真的没有!”
谷礼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选择点头,表示同意。
季寻光这才放开她,警告地看了她一眼:“不许胡说哦。”
谷礼一边乖乖地应着,但是依旧眼巴巴地凑过来,抓着她的手臂,小声问:“那你跟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最基础的亲亲?”
季寻光突然想到他微合的唇,脸微微泛热,急忙摇头:“没有。”
“没有你脸红什么?是不是瞒着我都全垒了啊?”谷礼摸向她的领口,往下拉了些,没看到什么痕迹,还恨铁不成钢地拍了她几下,“你怎么回事,江少爷都双腿不便了,你怎么还搞不定!”
谷礼的话让她脑子里冒出一些不良的画面,她再次捂着谷礼的嘴:“我跟他很清白,真的。”
谷礼用怀疑的目光看她:“女人,你不行。”
“……”季寻光摆烂,“对对对,我不行,我肾虚。”
她推着谷礼往会议室里走,按照之前的座位坐好,偏头朝谷礼低声道:“反正我跟他结婚了,摸哪里都是迟早的。”
“不会吧!”谷礼惊讶地没忍住声音,一下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坐在最上面的李询敲了敲桌子:“安静。”
“知道了。”谷礼乖乖地应下,拉着捂着脸的季寻光问,“真的假的?我草,节节小姐你好啊,步入早婚行列啊。”
她敲了敲谷礼的头:“这件事不能告诉别人。”
“知道知道。”谷礼拉了下自己的嘴巴,表示会守口如瓶。
“你们两还窃窃私语什么呢?”李询想刀人的眼睛瞥过来。
季寻光不想招惹他,拿起桌上的疗养住房安排册,看了两页脸色凝重起来:“这次疗养院病房安排不合理吧,梦甜小姐是今天预约的,为什么就安排入住了,为什么赵建三天前就预约了,还不安排?”
赵建是她手下的普通疗养病人,因为工地失误导致双腿残疾,做了很多次手术才算保住了一条腿,后续能不能站起来,需要看疗养的好不好。
她跟李询早就提过这个人需要安排入住疗养,昨天清晨那个难缠的客人也是李询答应她给赵建排房间,她才爬起来去照顾的。
本以为这次安排会给赵建一间,没想到居然不是。
李询对她的质问,阴阳怪气地说:“若是赵建后续的疗养费交不起,你负责吗?哦,我忘了,你现在攀上高枝了。”
大家听到李询的话,都齐齐看向季寻光,都好奇攀上高枝是什么意思。
季寻光从李询的态度看出来了,他在针对自己。
李询本来就是很偏激的人,他报复人的手段,季寻光也是见识过得。
她将手中的病例本放下,再次恳求:“李主任,赵建十分需要这次疗养机会。”
李询轻嗤,目光转向谷礼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