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头一整块防护服,上面头盔为透明水罩,脖子以下则是黑色斗篷。
水罩也非水罩,而是冰罩,散发着悠悠寒气,覆在整个头部。
拿来的人一脸不解:“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待韩岁岁解释过后,他长长“哦”了一声。
韩岁岁:“冰罩太冷了,可以换成水罩或者琉璃吗?”
师傅:“开始不就是这么说的吗?不行,琉璃材料太少了,水罩容易碎。你看……”
他演示一番,韩岁岁直摇头:“不是用灵力固定,用固山符。”
师傅不解:“固山符是什么?”
韩岁岁从储物袋里拿出来一张,师傅一看:“是防御符啊,你这个有点不一样,附在东西上,防御符的范围就可以随意界定了,还可以做封印用,好想法啊!我怎么没想到!”
他感叹一会儿:“真看不出来,翠花婶你还是个符道天才,我得跟夫人要人去。”
韩岁岁把人拉住:“先做完这个再说。”
离她想象中差得实在太远,她拉着这个师傅改了许多次,才终于得出一件做着方便又有效的防护服来。
之后就可以比照着这个方法量产了。
城主府也派了人来,加班加点赶制口罩。
同时还派出去了许多人去收购药材。
几近夜半,韩岁岁捶着背从仍然灯火通明的医馆出来,抬眼却看到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跑过去:“江随舟,你怎么来了?”
江随舟撑着伞:“下雪了,你没带伞,过来接你。”
声音淡然疏离,透着股霜雪气息,但动作却又温和而细致,像是融融火炉,给人恰到好处的暖意。
奇异的,矛盾却相融。
他一提醒,韩岁岁这才注意到,天空中竟然飘着黑色的雪。
江随舟低声道:“是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