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种事,他二副可就不困了。
眼睛亮得飞起,凑过去问:“什么什么?发生什么了?!意思是姜团你要谈恋爱了么?!”
姜卿廉嘁了她一声,让她有点该有的样子。
但是听到那句“谈恋爱”,男人脸上又不自禁漾出浓浓的笑意,想克制又无法克制的样子,贼兮兮之余,也是肉眼可见在憧憬。
“哪有那么快谈恋爱?我们才见第一面!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遇到……”
他二副:?
“什么叫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遇到?您难道没留人家联系方式吗?!”
姜卿廉“啊”了一声,拍了拍手:“确实,我好像忘记问她了。”
二副:“……”
有点无语,心说您到底是不是遇到本命美人儿了。
不过听说她们家团长母胎solo,万年单身,作为一个毫无恋爱经验的大直男,可能……
也算合理吧。
二副略过这件事,继续问:“然后呢?又发生了什么?您昨晚喝得那么醉,居然还有脑子哦不,还有理智撩妹子!”
姜卿廉不服气地哼哼,一边说一边回忆:“我何止有理智,我还成功和她约会了!”
“和她去了公园,在长椅坐了一会儿,我还差点亲到她,然后……然后……”
说到这里,他忽然感觉记忆出现了断层。
其实之前的记忆也断断续续,被酒精影响到的脑袋,只能勉强记得一些令他印象深刻的片段。
比如看到的那张惊艳十足的脸,他就记忆犹新。
美人儿勾着他的玫瑰花,答应他的约会,他也记忆犹新。
还有坐美人儿的车时,他还搂到美人儿的腰了!腰很细,但莫名很有力,身体也很暖和,这他也记得!
但是……到了公园,到差点亲上人以后,他好像断片了。
只记得当时冲出去猛吐一场,然后……
然后就再也记不住。
二副看到他说一半卡壳,忍不住八卦之魂,出声催促:“继续说啊,姜团,然后呢?然后怎么了?!”
姜卿廉挤了好半天才挤出去几个字:“好像就断片了……”
二副:……
“姜团你……”
他一秒着急:“那也是一个很好的开局!”
“我差点亲到人家了,知道吗?!差点就能一吻定终身了!”
“那最后怎么没亲上?”
“……”
“您说呀。”
“……她没让。”
二副:……?
得嘞。
那不就是想强吻没能得逞吗?!
二副:“姜团您真的没被人家拉黑吗?第一天约会,带人家去公园,还想强吻人家。”
“现在是33世纪了,您知道公园已经是非遗文化的存在了么?您带人家去公园的时候,连人都看不到吧?现在约会谁还去那种要啥啥没有的地儿啊?”
姜卿廉:“就你话多是不是?你这么会,你当初怎么不来献计献计?”
“您也没告诉我呀。”
姜卿廉又是一噎,本来还信心满满的他,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
二副见他一下蔫成这样,又不忍心了。
想来也是单纯直男第一次约会吧,不容易,而且还是发生在偶然情况、酒醉情况,能把人家约到那种地方……
嗯?想想好像又厉害了。
她决定换一种方式,积极鼓励:“ 不过这进展也很不错,咱们还是很有希望的。”
“那,既然是在酒吧遇上,人家就可能会再次出现在那里。您总该问别人名字了吧?快快快,告诉我,我托我中央酒吧的常客替您打探打探!”
这时,姜卿廉又是一愣。
名字……
忽然,他的断片记忆开始闪烁。
隐隐约约中……他好像记得美人儿说过自己的名字。
她说她叫“沈砚”。
淦。
叫什么不好,偏偏叫“沈砚”。
和那家伙同名!
沈砚!
这个巧合对他而言有点严重。
说出去,就是他一个恨死死对头的人,竟然喜欢上和死对头同名的人!
这简直侮辱他对死对头的恨,还侮辱了人家绝世大美人。
他眉头越蹙越深,面色黑沉。
二副见状,好心询问:“怎么了姜团?没事吧姜团?”
姜卿廉还是觉得说出来没面子,尤其他还没确定是哪个“沈”、哪个“砚”,万一是同音不同字呢?
他觉得一个姑娘家家,应该叫“沈燕”或“沈艳”,但他自己心底里偏向于“沈滟”,毕竟那头长发、那眼神,就很让他内心“潋滟”,是个人如其名的搭配。
他一咬牙,决定撒个谎:“说是说了,但我好像……喝多忘记了。”
而且,回忆的过程中,他还想起那人似乎还说过,“她”不是女人是男人……
这就更离谱了,他坚决不相信,直接没提这一茬。
二副忍无可忍:“姜团,您是在泡妹子吗?!那真的是您本命美人儿吗?!您一不记得问别人联系方式,二不记得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