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宏炎!”这声音不光让大佬夏宏炎一哆嗦,陆逸尘也是一哆嗦。
随即就见夏初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指着桌子上的肉很不开心的道:“我要告我妈,说你偷吃肉。”
陆逸尘则是满脸怜悯之色,眼前这位未来中央的大佬其实也挺惨的,连肉都不让吃,这是把他当兔子养吗?当兔子养也不长寿啊,应该当王八养,可王八好像是吃肉的。
陆逸尘此时是脑洞大开,想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
夏宏炎赶紧道:“谁吃了?我没吃,都是小陆吃的。”说完赶紧对着陆逸尘眨眨眼,意思是小伙子帮我背锅的时候到了。
陆逸尘不由是哭笑不得,也只能道:“对,我吃的。”
夏初才不信,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嗅嗅鼻子,拿起陆逸尘的筷子夹一块肉就吃,陆逸尘急道:“那我的筷子。”说完也晚了,肉夏初都快咽下去了。
夏宏炎则是一皱眉,自己这闺女虽说不是个讲究人,大大咧咧的,但也没到用别人筷子的地步,可现在那?
这倆人不会是发生到那种程度了吧?想到这夏宏炎看陆逸尘的眼神就变了,其中有一种情愫叫做愤恨。
这也难怪,夏宏炎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好白菜就这么被陆逸尘这只看起来剑眉星目的猪给拱了,当爹的肯定是不开心的。
夏初也不知道刚去那疯了,弄了一身的汗,也是真饿了,根本就不管陆逸尘还有自家老夏同志,没多大会就把剩下的熟食消灭一空,随即揉着自己很平坦的小腹往那一靠道:“你们俩怎么混到一块去了?”
陆逸尘满脑袋黑线,熟食我买的,我特么的就没吃几筷子,全被你们爷俩给吃了,你们爷俩就不知道什么叫客气吗?
夏宏炎咳嗽一声,捏起一粒花生米放在嘴里,但下一秒就是一皱眉,随即一口吐了,显然放了好几天的花生米没肉香。
夏宏炎瞪了一眼没个姑娘样的夏初道:“你这是又跑那疯去了?弄这一身汗?还不回家赶紧洗洗,换个衣服去。”
说到这夏宏炎看看陆逸尘有些挑衅的道:“小陆啊会不会围棋啊?”
自家好白菜被眼前这只猪给供了,小心眼的夏宏炎打算用围棋好好羞辱下这小子,用这样的方式找找存在感。
在夏宏炎看来陆逸尘之中小年轻那会什么围棋?会个象棋就不错了,他要是不会,夏宏炎就可以义正言辞的教育他一下了,好好给他上一课。
可谁想陆逸尘直接道:“会啊。”
陆逸尘还真不是吹牛,他在镇医院那会基本就没什么事可干,病人太少,有也是头疼脑热的,住院基本没有,他又没结婚,就住在医院里。
摆弄花草之余到是什么都鼓捣、鼓捣,围棋、象棋、军旗、吉他,各种游戏,他都喜欢鼓捣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给自己找点事。
夏宏炎先是一愣,随即道:“去把我那副围棋拿来。”
夏初看看陆逸尘,随即道:“你还会围棋?”
陆逸尘根本就没搭理夏初,端起自己的大茶缸喝了一口枸杞水,气得夏初差点没暴走。
夏初知道自己父亲围棋水平可不低,既然陆逸尘这家伙想死,那她就敢埋,飞快的跑回家就把围棋拿回来了。
一老一少很快开战,旁边还有个围观的夏初。
一开始夏宏炎满脸风轻云淡之色,颇有高手风范,落子不急不缓,是运筹帷幄,打算用最短的时间内干掉陆逸尘这个毛头小子。
可五分钟后陆逸尘突然放下一枚棋子,随即站起来拿起花洒道:“叔叔我感觉您可以长考了。”说完这货去浇花了。
留下夏宏炎在那嘬牙花子,手里握着的棋子根本就不知道该往那下,感觉往那下都特么的掉陆逸尘这小兔崽子的坑里了,瞬间夏宏炎老同志破防了,急得头上都是汗了。
这小兔崽子太特么的阴险了,一开始还以为是一只不怎么会的小菜鸡,谁想这兔崽子到处给自己挖坑,挖着挖着,夏宏炎就自己蹦进去了,现在是进退两难,特么的……
高手风范是荡然无存,有的只是迟疑与焦急,夏初急道:“爸你什么情况?以前在京城的时候,院里那些老头都不是你对手,你怎么能输给陆奸诈那?”
夏宏炎忍不住瞪了一眼陆逸尘,咬牙切齿的道:“这小子确实奸诈,你看他这旗下的,一点不走正道,就特么的使阴招,太特么的孙子了。”
夏宏炎的棋路大开大合,至刚至阳,透着一股子浩然正气,可在看陆逸尘那?
这小子根本就不走寻常路,到处下套、挖坑,虚晃一枪就换个地方继续挖坑,什么损招、阴招都往里边招呼,没几下就把夏宏炎弄坑里去了,现在想上来,难啊。
陆逸尘叹口气道:“人生如棋,但求结果,谁还管什么过程啊,对吧?”
夏宏炎急道:“扯淡,人生求的是过程,不是结果。”
陆逸尘笑道:“人生过程不就是从生到死吗?大道至简,没必要把人生这个过程弄得太过复杂,太累。”
这话瞬间把夏宏炎弄得不会了,就见夏宏炎很是烦躁的把棋盘揉得乱七八糟,随即很不讲理的道:“你小子这是诡辩,今天平局,明天